难道,这酒楼是陛下授意屈大人开的?
众人心中很快就有了猜疑,但谁也不敢直接说出来。
……
皇宫。
白明哲正在御房里,辛辛苦苦批阅奏折。
他离开皇宫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奏折足足攒下了几千个没有批阅,昨天他通宵达旦没有休息,才堪堪把那些最要紧的批复完毕。
今天要做的,就是把那些次等紧急的也批复了,免得耽误了地方上的要事。
这时候,
屈博兴冲冲走了进来:“陛下,陛下,大喜事啊!”
白明哲继续批阅着奏折,闻言水波不兴,淡声道:“何来之喜?”
说实话,他一边批阅奏折,内心一边在积攒着对太子的怒气,心情着实有些不美丽。
屈博屏退周围的宫女和太监,这才压低声音道:“昨天加今天,六粮液成功卖出去了二十坛酒,而且我们提前安排的托儿根本没派上用场。”
“昨日十坛酒营收一千一百两,今日十坛酒营收一千二百两,这可就有两千三百两白银入账了!”
除掉五两银子的成本,他们净赚了两千两百两银子!
如此下去,只需一个月,他们就可以赚上起码两万五千两白银!
对国来说,这笔收入并不算可观,甚至对于如今的形势而言,有些杯水车薪,但他们却看到了楚辞所说的,做国营生意,赚有钱人的钱的可能性。
白明哲闻言果然露出了喜色。
他放下狼毫,接过账单看了一眼,心中也安定不少。
只要能想办法赚到钱充实国,那么,赈.灾安定,振兴天下也就有希望了。
“陛下,这才第二天听说酒楼外面就有不少人排队,还有很多人为了抢酒打破
了头,我看我们不如趁机涨价吧,我想就算涨到二百两一坛,客人也会络绎不绝!”
闻言白明哲却是立即摇头:“不可!”
“你忘记了临走之时,楚辞曾特地嘱咐,千万不要因为生意好就坐地起价,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六粮液的口碑大打折扣。”
“我们要把这个生意长久地做下去,要让国永远的有这么一笔收入,就绝对不能轻易动价格。”
屈博闻言只好低下头去:“是微臣少虑了。”
“不过,明着不能涨价,咱们可以来暗的!楚辞当时告诉了朕一个词汇,叫做黄牛!”
“黄牛?”
屈博一头雾水,同时心里嫉妒非凡。
陛下都回宫两三天了,还是一口一个楚辞的叫着,亲切不已,很明显楚辞已经占据了皇帝的大部分思绪,而且皇帝还特别地信任他。
这份信任,是他跟着皇帝十几年勤勤恳恳卖命做事才换来的,但楚辞只需要出一张嘴皮子,一顿酒席,便轻松掳获。
他能不酸吗?
“陛下,黄牛这个词微臣都知道啊,不就是地里用来拉犁的吗,这还用得着他告诉陛下?”
白明哲闻言却笑了起来:“非也非也,此黄牛,非彼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