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经病,我绝不吃药,我要是吃药了,我就是神经病。”在这点上,左萌萌居然有这么清醒的意识,可见,神经病患者都认为自己是正常的,以为别人才是神经病。
“萌萌乖,这不是神经病的药,这是糖浆。”
“骗谁呢,以为老娘神经病好骗啊。”
最后,张大猫也失去了耐性,挽起胳膊,一把掐住左萌萌的脖子“小妞,你吃不吃,不吃老子脱你衣服。”
“你脱啊,我正热呢。”
“我,我**你。”
“来呀,要不我**你吧。”说吧一把抱住张大猫,将张大猫给压在地板上,张大猫情急中一把抓住左萌萌的手腕“这是什么?”
“给你挠痒。”
叮当,一声,张大猫将左萌萌手上的锥子抢了过来,扔出窗外“这又是什么?”另一只手,张大猫夺过左萌萌手上被削尖的筷子。
“请你吃叉烧饭啊。”用这么尖利的筷子请自己吃叉烧饭,张大猫无语了,左萌萌是没救了。
“哎呀,**一点都不好玩,是你太笨了,还是我太聪明了,要不,你**我吧,来嘛。”
张大猫自然知道左萌萌这个状态说的**自然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伸手就是两耳刮子“这个,怎么样?”
“好耶,就是这样。”
张大猫摸着那几条被轮出来的手指印。心中很不是滋味,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变成了这样呢。
当年高雪竭斯底里,叫自己扮动物,将自己当马骑,还叫自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都没有过这样的心境,那是因为,高雪那样,是她原本就是那样,可是左萌萌,自己知道她病之前的好。
人的神经状态怎么这么脆弱,说疯就疯了,还疯得这么彻底。
“小米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在这么陪着她疯下去,我也会疯的。”
“呆子,天机不可泄露也。”
天什么机啊,不就是惦记着金币,张大猫也识相了,当即换了十万金币,小米的嘴巴还是翘起老高“呆子,我早就过了十万那个坎了。”
是的,张大猫回顾这几天,喂十万金币,小米都是一副受到虐待的样子。
张大猫又兑换了五万,十五万,小米的眼睛都笑眯起来了“主人,其实呢,神经病也是很好对付的,那就是你比他还神经,这样,你就可能变成她的朋友了。”
这是什么谬论,张大猫差点就抽了小米“我那样,不是我也神经了吗?”
“所以啊,左萌萌不接受你,就是因为你不神经,你神经了,她就会崇拜你,只要她崇拜你了,她就会狂热的崇拜你,这样,你就可以征服她喽,将她当奴隶来用都可以。”
这么一说,张大猫感觉有点道理“但是,这样,不是加深了她的病情。”
“只要你能将她征服,就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将她从神经错乱的世界领出来,不要信那什么狗屁专家的疗法,那些疗法和药物,我敢说,只有伤害,没有爱。”
“你是要我用爱去征服一个神经病人?”
“不是征服,是感化,感化的力量是很大的,左萌萌是短暂性神经受到刺激,还有机会被你感化的。”
张大猫想了半天,认为小米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要一个正常人装神经病,多少都是很尴尬的事情,因为这个人的脑子非常正常,只要是出格一点,都会认为,神经病。
张大猫特意在网络上查询了神经病的几大特征表现,决定就算是一部糟糕透了的戏自己也要演下去。
“萌萌,我才是神经病,我比你神经病,我们来玩**的游戏吧,你戳我。”张大猫这样主动送上门,让左萌萌虐待自己,是因为前面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到位了,左萌萌手上捏的叉子,被自己换成了软塑胶的,还有其他可能行凶的器具,都被自己换成软胶的。
“啊,好舒服啊,萌萌,太棒了,再来。”
左萌萌一边猛戳着张大猫的胸口一边疑惑的问“怎么没有血?”张大猫一看,自己的手压住了喷血血浆的口了,当即手一松,一道血浆喷射到左萌萌脸上,左萌萌出了一声惊叫,似乎整个人都傻了一般。
“萌萌再来啊,太舒服了,来吧,让暴风雨般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左萌萌举起一把大菜刀,对着张大猫的头部就是一顿猛砍,张大猫一边放血,一边高声叫着。
“神经病,真的有那么爽,要不你搞我。”
左萌萌躺在了地板上,张大猫骑在她身上,举起一把匕,冷笑着说“小妞,我要戳穿你的肚子。”
左萌萌用手擂打着张大猫“不要,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张大猫用力一扯,将左萌萌的上衣扯开一道口子,然后一边戳,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血浆,让那些血浆喷射到左萌萌脸上。
所以,做这家别墅卫生的阿姨可就受苦了,每天都要清洗很多血浆,地板什么的都得仔细擦洗干净,喷射到家具上的血浆,更是要小心对付的,因为这些东西都很昂贵,随便一点点破损,自己的工资加上身家,还不够扣呢。
不过之前自己也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疯女人是某个大老板的女儿,只不过疯掉了。
有时候,她会无聊的从自己的房间看着这里面的一对疯男女,偶尔还会被他们的行为给逗笑了。
所以,当她看见一辆兰博基尼缓缓驶入别墅,从上面下来一个头雪白的老男人时,窃笑着偷偷将自己的门掩好,好戏就要上演了。
吱嘎,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张大猫正手持匕,一边戳左萌萌一边大声的咒骂着“你个小贱人,说,你贱不贱。”
血浆爆射,左萌萌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只是没力气的喊着“不要,求你了,不要,我受不了了。”
左晓清那严肃的脸此刻已经扭曲到了极点,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张大猫,飞起一脚,将张大猫给踹到了一边“你在做什么,你妈的。”
左晓清上前就是一阵猛烈攻击,怎么说,左晓清也是一个散打俱乐部的创办人,这几拳下去,张大猫也成了猪头了“别,别,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的,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