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长看到顾之言，笑脸相迎。
“顾教授，这次是我的失职。”
这次姜野要是考零分，顾教授难免的会生气。
顾之言沉些脸色，没有往日的温和，“李校长确实失职了，有这么一个天才的学生不好好的培养，还要被人逼着退学。”
这再明显不过说的就是姜野。
李校长脸色诧异，“顾教授何出此言？要被退学的是姜野。”
他还以为顾之言误会了什么，特意强调了后半句。
顾之言冷哼了一声，一向待人温和的他，语气里带着怒意，他看向请求姜野退学的2班学生，“你们知道这次物理竞赛的第一名是谁吗？”
众人不明白顾之言的行为，愣愣的回答他的问题，“顾教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姜雨晴了。”
姜雨晴第一，这是所有人默认的。
顾之言嗤笑出声，“姜雨晴是很不错，第二名已经很棒了。”
毕竟有他家姜爷在前。
众人一听姜雨晴第二，都听傻了。
顾教授亲自带的人啊！怎么可能不是第一？！还有谁能是第一？！参加这场竞赛的所有学生都不认为自己能比姜雨晴的分数高。
姜雨晴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敢相信自己只是个第二名。
一直偷玩手机的姜野终于抬起头，眉头轻皱。
她都没想到姜雨晴会是第二名，为了限量版棒棒糖她都放水了。
李校长压下心中的震惊，推了推眼镜，“那请问顾教授，不是雨晴，还会是谁？”
顾之言将手上这次竞赛排名的名单打开，举到李校长的面前。
“看清楚了啊，是你们想让退学的姜野同学。”
此话一出，淮州高中的所有人都被雷劈了一样，大跌眼镜。
脑袋里只有“卧槽”两个字。第一名是姜野？？！
这比第二名是姜雨晴还让人难以接受。
一时间，整个多媒体室鸦雀无声。
2班负责举横幅的几个人，手一抖，横幅掉到了地上。
当事人姜野心中有些不悦。
她只知道自己的限量版棒棒糖没了。
这些学生这么差的吗？她放水都得不到第二？此刻的姜雨晴脸上写满震惊，轻咬嘴唇。
震惊过后，是嘈杂的议论声。
2班的学生第一个冲出来不乐意了。
“顾教授，这怎么可能？”
打死他们都不愿意相信，也不想承认。
“姜野上次理综卷还是零分，这次难上天物理竞赛怎么可能第一名！”
顾之言脸上的凉意更浓，想比还算淡定的李校长开口道:“顾教授，会不会是卷子批改错了，还是看错了？”
姜野他亲自招收的，在以前学校的成绩也是很差。
如果不是姜老爷子给他们学校捐了新校区开分校，也不可能让姜野进来。
这次顾之言没有说话，其他几个学校的校长都生气了。
特别是一高校长，上来就骂。
“李老贼！你是不是在演戏？！怕我们挖你学生？！”
另一个外校校长也说道:“好家伙，李老贼你真是用心良苦，藏了两个姓姜的天才！”
李校长以前就用过阴招和他们抢学生，所以他们第一时间是这反应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