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一脸唏嘘的感慨道,“国渊接到我的信,就匆匆赶到荆州,我也是没有想到的。这小子是一块美玉,你可被给我琢瞎了。”
“我忽然间想起来了,您老人家曾经评价国渊乃是国之重器,希望他真真如您所说的那般。”司马徽笑道。
郑玄哈哈一笑,“那小子有才是一回事,当然也想着给他扬一下名声。他很好学,为人勤恳,肯俯下身来办事,是有些本事的,但距离国之重器其实还是稍微有些距离的。”
“老爷子这回怎么还谦虚了呢!交州之事若成,国渊便是不折不扣的国之重器,这天下的大事很多,但没有一个比得过让人活着更大的了。”司马徽说道。
他不在乎国渊拥有什么样的名声,他只看事情办的怎么样。
“小崽子说话还是有道理啊!”郑玄唏嘘道。
司马徽:……
“行了,益州之事我就不打听了,我得去上课了!你这小王八蛋,搞了个北斗学宫合着是给我和华歆搞得,华小子年纪轻轻的头发都白了,你却整天连个人影都瞧不见。”郑玄摇着头,不悦的说道。
说起这个事,司马徽就真的挺惭愧。
北斗学宫正式招生之后,他就老老实实的呆了一段时间。
像最近一段时间,基本上成月成月的不去学宫
。
可是他现在还真的去不太成,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亲自操刀。
“我这不是忙嘛!您二位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司马徽很不要脸的说道,这要是被那些不讲道理的王八蛋听见了,绝对能打死他。
欺负老年人啊!
郑玄拒绝了司马徽推他出门,摆手道:“忙你的去,知道你忙!多熬几个深夜,我希望在我死之前,能看到这个天下会因为你而变得不一样。益州那些人若不听劝,直接杀了了事,何必如此麻烦!大不了再扶一个甘宁起来。”
“我会的,老爷子!”司马徽苦笑道。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甘宁。
搞一两个镇不住地方的,放哪儿也是放着,还容易坏事。
身边的能征善战之士,其实还是少了。
要不然,司马徽还真的可以直接这么干。
目送郑玄离开水镜庄之后。
司马徽转身就收拾行李,乔装离开了水镜庄。
去襄阳城外的那几个秘密工厂看了一圈进度之后,又迅速转道,到了南郡。
在南郡,司马徽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仅仅只有两天。
随即又迅速折回了襄阳。
前后总共用了七天的时间,而有五天的时间,他是一直在路上的。
在归途,司马徽收到了法正的传信。
是天机楼从襄阳转送过来的。
跟奢
华毫无关系的朴素车厢里,司马徽捏着法正的信,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这应该算是法正的投名状吧。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啊……”
司马徽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引得驾车的乾通面色一阵古怪,然后迅速目不斜视,认真驾车。
只是因为这一声,他的心思渐渐有些活泛。
虽然自家老爷形式做派跟郑老爷子似的,但无法否认,他如今才只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啊。
这个年纪,对女人应该挺……
嗯,应该是的。
哎?这事貌似是他的失误!
罪过罪过啊!
回去看样子得尽快安排一下才是了。
听听老爷这一声吟的,空虚?难受?
算了,不能继续往下想了,都有画面了。
其实,车厢里的司马徽很老实,他啥也没做。
发出那奇怪的一声,只是因为看着法正的信,他忽然想起来法正把事儿都办的差不多了,他好像还啥也没准备。
这就稍微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