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跳,有本事别吃劳资的盐,别喝劳资的茶,别用劳资的马车,别啃劳资的粮食,别穿劳资的衣服……”
乾通嘴角微微一抽,果然不愧是老爷,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襄阳有不少的世家,现在已经到了离了他们红楼商号,就活不了的地步。
尤其盐、糖这类,在乾通眼中已经是小玩意的东西。
几乎成了那些人的命脉。
说话间,一名小厮快步跑了过来。
“老爷,刘荆州派人递来拜帖,人已到庄外了。”
司马微眉头轻皱,刘表跑他这儿来干嘛?
还有,你他娘的人都到门外了,递个拜帖装样子的吗?
欺负咱不是化人?!
“走吧,迎一迎。”
“毕竟人家是官身,官大一级压死人呐!”
“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当枪使呢,别冷落了。”
司马徽很不情愿的起身。
乾通以手扶额,
装作没听见……
这事听见是会没命的。
……
水镜庄外,车马成堆,侍卫封道。
刘表出行,排场极大。
“竟是刘荆州光临寒舍,卑职惶恐,惶恐。”
“刘荆州应早派人通知一声的,卑职好十里相应,扫榻以待啊。”
司马徽出门,立即无比热情的迎了上去。
旁边的管家乾通低着头,一脸的无奈。
果然还是大老爷,这一手演技,依旧是那么的纯熟,丝滑。
庄内,他刘表算个鸡毛。
庄外,哎呀呀呀,刘荆州啊,见到了你我蓬荜生辉呐。
刘表见状立刻下马,亲手搀扶住了年仅二十六的司马徽。
“水镜先生真是折煞我了,快快免礼。”
“刘荆州请!”
二人相携入庄。
侍女立刻奉上了葡萄美酒。
“嘶,先生这是何物?”
刘表像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般,看着葡萄酒有点发憷。
也没其他原因,就是看着像血。
司马徽一副惶恐又恭敬的模样,“这是卑职闲来无事,偶然所得。前些年种植了从西域得来的葡萄,便心血来潮酿了点酒,没成想还挺不错。刘荆州不妨尝一尝,口味独特,令人唇齿留香呐。”
刘表闻言,半信半疑的拿起尝了一口。
然后……
“当真美味!乍一看,我还以为是血,吓得半天不敢与先生言说。”
刘表连饮数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一个连葡萄都没吃过的人,哪知道葡萄酒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