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对着陆小鸡和花七道:
“如果两位贤兄不想被抓去切片研究,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可以悄悄的除妖。”
陆小鸡好奇的问道:“悄悄除妖,不会是下毒吧?
我可是听说过,黄皮子这玩意儿很邪性,嗅觉也是一等一的。
你自信可以瞒过它的鼻子?
那黄皮子与老妖妇可是一体的;没除掉它,估计想对付那老妖妇也困难。”
包二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他们炕头墙面的一处不显眼的凸起问道:
“上次,我见到花七就是从暗格里拿出了沁园真人的信。
这机关设计的,倒是颇为精妙!
不细看,谁会知道,两个大老爷们的炕头,可以藏如此多的小物件。
这里除了字画,不会还有计生用品吧?”
陆小鸡佯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完,他像是回忆起了美好的往昔般,含笑道:“你也知道,我们二人喜欢交朋友。
我有一个光屁股玩到大的朋友,自称是鲁班传人。
其实,他们老朱家与鲁班没有半点关联;只是当初他为了说亲,才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他的本事,即使鲁班再世,也是不及万一的。我实在想不出,他除了不能生孩子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花七也点头道:“这个朱朋友,绝对不是猪队友。
我们这手小小的机关术,就是跟他学的。”
包二有了底气道:“那想必做一个小小的机关,来抓住那只黄皮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问题倒是不大。
只是寻常陷阱,应该只能困得住妖物一时;还需要及时出手,灭了它才能竟全功!
只是怎么出手,会不会被发现,这些都需要好好思量。”
包二露出一抹贱笑,对着二人道:“嘿嘿,我这次去乡下,带回来两样大杀器。
等抓住了它,定能让其欲仙欲死,早日羽化升天!”
不知道为什么,陆小鸡总觉得包二的笑有点瘆人。
“至于这位聋老太太,我这里有个要命的东西,需要一位身法高绝的义士,悄无声息将东西放到她屋内。
只要成功了,自然有强大的人民警察来对付她。”
“悄无声息?怎么个悄无声息法?”对于轻功身法这一道,陆小鸡自信还没输过谁。
包二对着他道:“这个东西,我想要把它藏进她的屋内,之后引导警察找到它;但又不想让这老妖妇知道。这对你陆小鸡来说,难吗?”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问暗格的用意了。
不过这老妖妇天天宅在家中,倒是没下手的机会!
做一个像我们这样的暗格,又不让她发现,起码得有半天的时间!”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
她在炕上作威作福了这么些年,底下孝子贤孙如此多,却没人去给她好好找找亲骨肉,导致她晚景凄凉,这很是不应该。
我作为一个正义的有识之士,自然是要提供一些线索,让政府帮忙为这位烈属找上一找了。”
……
隔天,街道办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这封信是扫地大妈在收拾院子时无意发现的;她也不当回事,直接交给了传达室的门房秦大爷。
秦大爷最近有点失眠。
他左邻右舍住的,都是君新寡的小寡妇:一个叫刘小静,一个叫付筱竹。
这段时间,她们像中了邪一般,有事没事就一起上门,来找他倾诉生活的不容易,以及她们心中的苦闷。
回忆起昨夜的旖旎风光,秦大爷又不禁扶了扶自己的老腰,不禁感叹:
与岁月一样,始终不离不弃陪伴自己的,恐怕只有这双满是老茧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