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两人穿好衣服,一前一后的离开厂子,到了外面,洪观把秦淮茹接上,一起回四合院儿,到了南锣鼓巷才分开。
秦淮茹先进院儿,天气冷,院儿里没什么人走动了,偏偏傻柱在门口,看到自己,热切的迎了上来“秦姐,你回来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今天我请假出去接活儿,挣了五块钱,还拿回来不少荤腥。
我没吃,都给秦姐留着呢,你跟我来屋里拿一下吧!”
秦淮茹本来不想去,可想到棒梗和贾张氏,还是妥协了。刚进到屋里,好悬没吐出来,倒不是厕所的味道,毕竟打扫厕所日子还短,而是石楠花发酵的味道,还能看到没洗的衣物,随意的扔着!
看到秦姐皱眉,傻柱也反应过来,有点尴尬“抱歉啊秦姐,忘了收拾了,你别介意啊!”
秦淮茹正在闭气,只能勉强的笑一笑,拿起饭盒,跟傻柱说了一声谢谢,连忙跑出屋子!
傻柱看到秦淮茹跑了,挠挠头,至于那么夸张吗?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觉秦姐没那么漂亮了呢,还是梦里好,啥都有。
紧接着脸色一变,昨天的梦就不那么美好了,找了七个老婆,自己成了太监,真他妈糟心啊!
贾家,贾张氏已经把饭做好了,三小只都在吃饭,看到秦淮茹进屋,刚要开口,就被秦淮茹打断了“妈,傻柱今天出去做席面,拿回来不少荤腥,你去热一热吧!”
贾张氏懂了秦淮茹的意思,没有撒泼,笑呵呵的把饭盒拿去厨房,打开的时候,忍不住偷吃了两块鸡肉,被棒梗发现,大叫起来。
相对于贾家的热闹,洪观压根就没回家,看到院儿里没人走动,直接去了后院儿,到了许大茂家门口,端着兔肉,推门而入,开始了晚上的快乐生活。
快到八点的时候,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大家已经准备睡觉了,傻柱跟一大妈两人,敲开了贾家的大门。
“秦姐,一大爷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今天没在厂里,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秦淮茹的表情有点微妙“院儿里的人没跟你们说吗?”
两人一头雾水“说什么?秦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直接说呗!”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真相“今天洪观带着公安同志,去了一车间,把一大爷带走了,说是一大爷扣下了何大清给你和雨水寄的钱,还有四十七封信!”
两人顿时呆若木鸡,一大妈心脏不好,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好像要过去了一样。
“秦姐,你是说我爹,何大清,给我和雨水寄过钱,还写了信?”
“洪观是这么说的,还说证据确凿,应该是真的,至于在细节一些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这件事是上午发生的,已经传开了,整个厂子的人都知道的!”
傻柱瞪大眼睛,颤抖着身体,转头看向一大妈“这是真的吗?”
一大妈呼吸急促,还是艰难的点头“我跟老易说过,让他不要这么做,但他怕你跟你爹有联系,跟他就不亲了,这才隐瞒下来的。
你们都知道,我没有工作,也没能给老易家留下一儿半女,根们没有话语权,只能听老易的!”
秦淮茹没说话,但心里嗤之以鼻,这话也就骗骗傻子,她在四合院这么多年了,太了解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女人了,内里心眼子多着呢,就是第二个聋老太太。
没想到傻柱那个煞笔真信了“没事的一大妈,这不怪你,那些信呢,能不能让我看看?”
一大妈继续装无辜,一脸愧疚“对不起啊柱子,不是我不想给你,从邮局拿出来的时候,就被老易给烧了,但是那些钱,我们一直用一个铁盒放着,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听到有钱,秦淮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多少钱?”
“一共是八百四十块钱,但其中的七百二,应该是寄给雨水的!”
傻柱这个二逼,大手一挥“没事,我是她亲哥,她的钱我保管就好。”
秦淮茹也面带笑意,保管好啊,保管好,这钱最终还是我的!洪观让她自力更生,不是不行,但这碗白来的饭,她也不想放弃。
一大妈欲言又止,还是转身回屋,过了五分钟,慢悠悠的回来,把一个金属盒子交给了傻柱。
一大妈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但她跟易忠海的意见不一样,她觉得领养一个更好,可惜易忠海不同意,现在两人都老了,就算想领养,也晚了,只能靠傻柱了。
傻柱拿到钱,虽然还是不爽,因为易忠海把何大清的信给烧了,但这么多年下来,确实没什么感情,也就不再多说了。
甭着钱箱回家,一大妈也跟来了“柱子啊,老易对你不薄啊,上次你出事儿,杨厂长都不管你了,还是他给了李副厂长两千块钱,又帮你交了两千块的罚款,你可不能不管他啊!”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一大妈你放心,我不会不管的,一大爷这些年对我很好,我明天请假,去派出所打听一下。”
一大妈连忙点头“那就靠你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身体也不好,帮不上什么忙。”
叹息了一声,离开了傻柱的家里。
夜里九点多,洪观从后院儿回来,想了想,直接翻墙离开了,这么晚了,还要点炉子,何必那么麻烦呢,还是去小院儿过夜吧,昨晚刚拿了何雨水的一血,不去有点不讲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