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母以各种理由推辞, 原身无法回城,又不能像知青一样上工赚工作,在她想尽办法回城时,知青沈知意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就是结婚,探亲回家。
村里没有原身亲妈那边的证明,不给开介绍信,原身实在想不出离开和活下去的办法,正巧碰到温家给大儿子说亲。
原身想结婚回家探亲,温逾白完成任务,两人只匆匆见了一面,当下决定结婚。
一切都非常顺利,直到送进新房时,原身听到旁边村民聊天,说是结婚以后,就是村里的媳妇,估计以后连这个村都出不了。
原身一听直接又惊又怕,大闹这婚她不结了,在新房里又哭又闹。
结婚证领了,堂也拜了,送入了洞房,外面已经摆酒,新娘子现在后悔也不行,温家只能将新娘锁在房间,先将今天的婚事收场。
温逾白送走亲友乡里后,还不等与新娘说话,他的战友赶过来,寻他一起回部队。
温逾白离开后,一直不归家,三年后会传来他牺牲消息。
结婚当天,新娘大哭后悔,新婚夜新郎离开,迟迟不回家,婆家人对原身很不喜,村里闲言碎语不断,原身又不能离开,一度抑郁成疾。
当原身丈夫将他的遗和遗产都送给了女主沈知意,给她最重要一击,卧床不起,很快没了性命。
时浅不由叹息,原身和温逾白的下场都挺惨的。
不一会儿,温逾白端着半盆清水进来,手腕处搭着一块大红色的毛巾,配上印有鸳鸯戏水的搪瓷盆子,处处都是喜庆。
“水来了。”
时浅还稳坐在炕上,抬头第一次正视温逾白。
和刚刚第一眼的感觉一样,脸上线条棱角分明,长得很凶,他身上的军装都压不住他的凶。
“谢谢。”
时浅觉得有必要向温逾白解释刚才她的反常,在温逾时要转身时,喊住他,“温逾白,你等等。”
“还有事儿?”
温逾白侧过身,没有要留下来的打算。
“你……你能不能将房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等一会儿温逾白会离开回部队出任务, 如果不缓和他们两人的关系,她在婆家和村里的日子一定不能好过。
温逾白犀利的目光再次落到时浅的身上和脸上,被这吓人的眼神盯着,时浅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好在,温逾白很快收回目光,去将房门关,抱着臂,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时浅深吸一口气, “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 ”
温逾白倒是没想到时浅会道歉,他在村里也听过时浅任性刁蛮,这一点他从来不担心,时浅再任性刁蛮在他这里,不够看的。
“嗯?”
“我刚刚听到两个婆娘在碎嘴,她们说我和你结婚以后,就不让我出村了,我……害怕,所以……才……才那个样子。 ”
时浅尽量表现得自己刚刚是真的听信了那些人的碎嘴,才失控的模样, “你知道的,我是城里人,我做梦都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