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逾白明明没有说话,时浅却感觉到阵阵凉意。
“时浅,你再说一遍。”
声音像是地面的冰,蒸腾成水雾从地面上升起来,钻进时浅的耳中。
时浅不由吞了吞口水,但话已经说出口,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了,他现在躺在床上,根本不能拿自己怎样。
“温逾白,我是想成全你。”时浅深吸一口气,当她对上温逾白满是怒意的眼神,还是忍不住退缩一下,“温逾白,如果你真的对她有意,我肯定不会阻止你们。 ”
这个男人太过可怕,时浅没出息的放软了声音。
“时浅同志,我说过,我跟她没有一点关系。”温逾白又气又怒,真想掰开时浅的脑袋看看她在想说什么,“你不要因为一封信给我定罪。”
“不是一封信,是三封。”
时浅好心提醒他,“而且,你还拆了一封。”
温逾白的脸都绿了,咬着牙道, “她给我的信我只看了一眼。 “
那谁知道呢?
时浅在心里默默吐槽,看着温逾白这难看的脸,应该是没有说谎。
唉,真是命运弄人。
“我拆开那封信是以为那信封是你写给我的。”温逾白如果早知道那封信是别人寄过来,他一定不会看一眼。
时浅有些无法反驳,她给温逾白写信,寄包裹是在收到他的信后突然有的想法。
沉默。
时浅有些心虚,明知道温逾白不可能与沈知意有关系,给人家扣帽子,她无法做到理直气壮。
“浅浅,这样吧, 等到我病好了,我们一起去找她,将事情说清楚。”温逾白手指微动,不行,这样就太晚了,“等明天廖行过来,我让他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
“算了,不用这么麻烦。”
时浅败下阵来,果然,冤枉别人的事情,她做不来。
“还我清白,一点都不麻烦。”温逾白见时浅没有在质问他,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不过,在他看来,沈知意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麻烦,必须早点解决。
时浅小声轻哼一下,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她会更加心虚。
温逾白要去找沈知意那就去找吧,沈知意给温逾白写信,就是不怀好意。
第二天下午,时浅早早来到和王涛约定的地点。
王涛比她更早到,看到时浅过来,很高兴, “时同志,我带你进去看看。 ”
打开院门, 一个宽敞的院子出现在时浅的面前,虽然这个院子里没有多少花草,但时浅一见就非常喜欢。
这座小洋楼,是两层小楼,里面的布局更让时浅满意,一楼有三间房间,一个厨房一个比较宽敞的客厅, 住在这里一定非常的舒适。
屋里的大家具都有,如果自己买下这座院子, 给里面添置一些常用的物品就可以直接居住。
王涛非常会察言观色,看出时浅对这座院子很满意,“时同志,这座院子以前的主家是我们市里的记居住,听说他调到了京都工作,是高升。”
时浅点点头,走上二楼,二楼是四间房间,每一间房间都隔着距离,私密性很好,有两个比较小的客厅,可以做茶室,也可以当客厅。
不错,可见这座房子的主人建这座房子时非常的用心。
时浅非常喜欢这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