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个棒法?你也懂法么?”
不是庄仼瞧不起郑欣雨,只是法这东西,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庄仼从小就跟着爷爷练字,最常听到的一句话便是字由心生。
只看字体表面的美丑,说到底还是外行……
而这边庄仼话音刚落,身背后却传来一声淡语。
“你的字虽然只有短短四笔,但却落笔很重,横开天,纵切地,着重于力道,给人以锋锐磅礴之气。可见当时你写这个字的时候心高气傲,桀骜不驯。”
庄仼闻
声一回头,却见身后正是江忠清和江雪爷孙俩。
而说着话的正是江雪,看来她对庄仼的天之卷也是研究颇深。
他们之前先去做最后的交易手续了,而庄仼也是将道之卷也是拜托他们,所以才能提前和其他未交易的宾客来用餐会场。
“呵呵,江老您来了。”
庄仼也没想过甩掉江忠清,当下也是忙起身招呼。
而江忠清却是一脸的笑意:“呵呵,你的天之卷我研究了三年,最终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哦?什么秘密?”庄仼不由笑问道。
“你的天字,是天,但也不是天。”
江忠清得意的应道:“我这一生纵观法无术,仅这天之一字自古至今多少名家的我都看过。但你的天字却写的万中无一。”
“江老您这也太夸我了。其实……”
庄仼还没来得及解释,江忠清便又开口。
“其实你当时写这个字的时候是第一笔落下横,二三笔写人,最后才写出上横,所以我想你当时的意境在于天下独一,一人便是天!你的字完整的透出了你当时的狂傲之气。”
这话听的庄仼只能挠头赔笑:“呵呵,江老真不愧是大法家,其实那字确实是我当初被爷爷罚练字的时候写的,落笔确实如您所说,快请坐。”
落了座,江
忠清自然还是没有善罢甘休:“你的功底确实非常了得,再加上落笔不拘一格,确实足以称之为大师,你刚说你的字是你爷爷教的?不知他尊姓大名?”
“呃……子不言父少不言长,我爷爷也不是什么大法家,不值一提的。我叫庄仼,是临渤大学的学生。这是我朋友郑欣雨。”
庄仼一笔带过,江忠清自然也不好再追问。
“庄仼,你的天字充满了孤高磅礴之气,可是为什么刚刚在会场写的道字却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其中几点相同的笔法,我完全都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江雪这么说,庄仼倒是微微一笑:“呵呵,字这东西本身就是随心随性,所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心境不同,所写之字自然也不同,这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江雪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对庄仼又高看了三分。
落座闲谈,郑欣雨到成了看客,有点插不上嘴……
可正当三人越谈越深奥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却走到了桌前。
“庄先生,有人想要见您,方便的话可以跟我去一下么?”
庄仼一抬头,顿时认出了这男子正是向兰的保镖之一,当下点了点头:“好。”
站起身来看着桌上三人:“你们先坐,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