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你若继续胡闹,休怪月牙村容不下你了!”
老人一声怒喝,后母吓得缩起脖子。
“村长,您怎么来了?”
她以为是因为陆云说要浸猪笼,自己与隔壁老王的奸情被撞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叶父身体不好,整日躺在床上靠汤药续命,几乎和死人无异。
两人本是老夫少妻,她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甘寂寞,便红杏出了墙。
可这事,他们做的隐蔽,陆云一个外地人,如何能知晓?
“陆老板。”
村长身为长辈,竟然对陆云态度谦卑,这让所有人都惊的下巴掉到地上。
“村长,您好。”
“您来月牙村,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您客气了。”
“姐夫,快救救我爹吧。”
突然,叶宁哭着跪到陆云面前。
她将父女二人今后的生路,全堵在姐夫的身上,不停磕头。
后母脸色瞬间一白,故作亲厚的笑道:“叶宁,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爹不是好好的在屋里睡觉吗?”
“姐夫!我爹重病,这毒妇不给他吃药,为了不让他发出声音,让大家知道,她就用布子堵住他的嘴。”
“姐夫,她还威胁我,若是我敢逃跑,就杀了我爹。我
已经好几日,都没见我爹了,我害怕他......”
陆云脸色骤然一沉,向后院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陆云,你虽是姑爷,但这是我家,启容你硬闯!”
后母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却被陆云一脚踹开。
村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紧随其后,对村民大喊道:“将这毒妇抓起来,不要让她跑了。”
几个庄稼汉走出,将女人双手反扣,按在地上。
“姐夫,门被锁上了。”
叶宁带路,走到叶父屋前,看到门上的大锁,急的团团转。
“我来。”
陆云面容威严,对着房门便是一脚。
哐。
大门应声倒地,屋内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引得众人捂鼻后退。
陆云丝毫不嫌弃,走进屋内,将皮包骨的叶父抱出来。
“岳父还有气息,快去叫大夫!”
没一会儿,村内唯一的大夫赶来,公布病情,众人才知道后母的恶行。
“他这是常年服用寒性药物,再加上多日饥饿折损了身体。”
“虽无性命之忧,但日后只能靠补品精养,再也不能干活。阴天下雨,天气湿寒,身上都会疼痛,无法下地。”
叶家两姐妹守在父亲床边,泣不成声。
“爹,女儿
不孝啊。”
陆云沉默寡言,却将村内的珍贵药材花高价收来,为岳父补身体。
村长愧疚的抱拳鞠躬,自责道:“陆老板,实在抱歉,叶家的事是我失职,才让这悍妇肆意作恶。我这就将她捆起来,关到祠堂,过几日沉塘浸猪笼。”
“这倒不必,村长替我找到奸夫就好。惩罚他们的事,还是交给府衙吧。”
“是,全听陆老板的。”
这一出闹剧,让后母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两天不到,隔壁老王也被揪了出来,一同扣押送去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