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哼!秘籍可能被调包那晶石呢!我得到的可靠消息,天魔宗为了得到这本天阶密籍,可是绐了你价值千两黄金以上的晶石呢!那好!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究竟收了这天魔宗奸细多少晶石!”陈队长面如冰霜,毫无感情的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徐伟英怀中掏出晶石袋子,解开绳子,将袋子中的晶石倒落到地上。
一颗颗晶石掉落到地上,或大或小,五颜六色,很快洒落一地。在场众人看着这些晶石,都不禁露出震惊之色。他们仅仅是看这些晶石的颜色,就可以大概估计出这些晶石的价值,绝对在千两黄金以上。
徐伟英看着一地五颜六色的晶石,心中也是难以相信。此时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是掉进了别人的圈套里了。但这下套的人,也是真的舍得下血本,这些晶石不要说价值千两黄金,就是两千两也还可能有富余。
在他看来,这个圈套并不高明,甚至可以说是幼稚。但这么大的本钱花下来,即使再幼稚的圈套,也是有效而致命的。不过他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大声对陈队长叫道:“这是构陷,这是圈套!我要求由四大长老共同调查此事!不能单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我的通敌之罪。”然后他怒视那名向他购买修炼秘籍的记名弟子,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那记名弟子此时早就没有了初见他时的阿谀奉承,唯唯诺诺,一脸功败垂成十分惋惜的神情,淡定自若的说道:“可惜了!就差一步,天阶秘籍与灵甲秘艺就可以到手了。若不是你迟迟不肯将这密籍册绐我,何至于被他们发现拿住。你既已打算投效我魔宗,又何必再贪图这笔钱财。等你入了天魔宗,钱财难道还少得了你的!”
“胡说八道,你刚才明明说是秘籍有误,想要退换,现在怎么又如此说!我明白了!你这魔宗奸细是来挑拨离间,故意让我迷云宗内斗的!众位同门,大家可不要中了他的奸计。”徐伟杰看所来之人众多,心想不可能人人都是想要陷害自己,除了那个陈队长以及雾隐峰出来的戚寒雨,其他人无非就是被利用拉来做个见证,自己还有机会脱罪。
“真是不见棺材不死心!既然你说是他在挑拨离间,在说谎,那么你自己心腹总不会也说谎吧!”陈队长一挥手,两名徐伟英的心腹上前,分别述说了徐伟英如何威逼利诱自己,参与偷盗天阶修炼秘籍及灵甲制作工艺的事。其中一人更是从那本密籍册的硬质封皮的夹层中取出一张极薄的纸来,上面画着一幅怪异的图形及一些极细小的字。
“这是灵甲上的法阵构造图,我以前曾经看到过类似的阵图!这幅具体是什么灵甲的法阵图,恐怕只有请窥天阁的人来辨识一下才能下结论了。”一个对杂学中晶石法阵略有了解的执法队员看过图纸后说道。
陈队长冷笑道:“徐伟英,徐队长,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徐伟英见自己平时最为倚为心腹的二人竟然也背叛了自己,心中已经了然:看来,想要对付自己的人在本宗内的能量很大,而为了设这个局不但下了大本钱,还筹化了很久,不知不觉间连自己的心腹都被他们收买了!原本以为,可能是柳家查出了什么关于上次柳非云被刺杀的蛛丝马迹,是他们在报复自己。但现在看来,可能另有其人,柳家应当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眼下,也只能指望齐长老这个靠山了。
他想通了这些,也不再争辩什么,尽量故做镇静的说道:“说我私自倒卖修炼秘籍,这我承认,毕竟这么干的也不只有我一个人。可要是说我勾连天魔宗,背叛宗门,那就真是无稽之谈。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要求你们将我送到执法堂总堂,由四位掌座及四大长老共同审查此事,我才会心服口服。否则,我只能认为这事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栽赃陷害,欲将我除之而后快!”
“你想让掌座及四大长老亲自审查此事!呵呵!看来!你还是不肯认罪啊!那好!就随你所愿!来啊,将徐伟英押回总堂!”陈队长盯着徐伟杰,冷笑道。
雾隐峰,柳非云与胡烈听着戚寒雨的述说。等他说完,柳非云问道:“这陈队长怎么没有当场将那徐伟英杀了?师兄,你能猜得出原因吗?”
胡烈想了想,道:“我猜,可能是陈队长认为,即使有齐寻宇做靠山,这徐伟英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死!”
“他就那么自信?”
“或许是你们柳家这次下的本钱太大了,仅仅是价值二千三四百两黄金的晶石,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再加上这次你们柳家动用了那么多的人脉关系,还有罗家的助力,这么多人要对付一个小小的执法队长,仅凭他齐寻一个宇执法堂长老又怎么能保得下来!说实话,你们这次联手对付一徐伟英,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杀鸡用牛刀!嗬嗬!不,那是杀鸡给猴看。其实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齐寻宇为什么要和我这样一个废物过不去,难道是我柳家以前得罪过他齐家?可是家父来信却说,我柳家与他齐家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或许,与当年的晋王之乱有关吧!我听说,当年有许多世家大族或明或暗参与到了那场内乱,而你的父亲乐安伯,可是在平乱时杀了不少人。也许,这齐家,也或许仅仅是齐寻宇本人有亲近的人因你的父亲而死吧!”
柳非云听了胡烈的分析,点点头,也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他有时也是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这个老爹还真是能为自己拉仇恨,又是征北荒,又平内乱的,结下那么多仇家。以前在家里时,就碰到好几次针对自己的绑架与刺杀,如今到了迷云宗,还有人不想放过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回家,既没有刻意保密,也没有郑周师叔祖坐镇,会不会在路上再碰到仇家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