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儿没?没事的话我先下线了,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佩吉打着哈欠。
“再等一下,再有一个小时马上结束,”罗恩一边开车一边跟佩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说你找个学校去做点什么研究吗?就像我弟弟那样,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实在太浪费你的智商了。”
“聪明就一定要为全人类做贡献,你哪儿来的误会?”佩吉的语气又变得尖酸刻薄起来:“还是说你觉得谢尔顿研究物理学是为了让人类明更进一步?不!他只是为了自己的求知欲,当然,还有荣誉。”
“好吧,我妈妈还以为你和谢尔顿能成为一对儿。”罗恩无奈地耸耸肩,果断选择不去和一个智商能把自己完全碾压的女天才争辩。
“跟谢尔顿谈恋爱?你确定玛丽女士不是在开玩笑?”佩吉惊咤道,对于曾陪自己走过父母离异这段特殊时期的罗恩妈妈,她还是内心充满敬意的,总算没有继续毒舌。
“我十分确定,她的语气听起来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罗恩说道,车子对面行驶过来一列车队,罗恩目光敏锐地抓捉到对方车子司机肩膀上的FBI标注,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对方果然如佩吉所说的一样,在一号公路上与他碰面。
“说真的,你们家人真的确定了解你弟弟的爱好吗?”
“怎么可能,有时候我都怀疑他对女人没兴趣,我根本不想和他聊这个话题,生怕他再像大学看到你和我接吻时候那样给我来一场生理卫生课,天呐,那可是是我的初吻,还没来得及回味气氛就被谢尔顿全部破坏了。”
罗恩一边向佩吉吐槽着自己的极品弟弟,另一边又是一脚油门,前方的贫民窟的轮廓在路灯的照耀下已隐约可见,他感觉维隆的黑钱正像一个脱光衣服的XX一样在向他招手。
“那也是我的初吻。”佩吉轻声嘟囔着。
罗恩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也许你该去关心一下你弟弟的心理健康。”佩吉马上转移话题:“有一次我无意间黑进谢尔顿的手机,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难道不是各种物理学的研究资料吗?还能是什么?”罗恩表示他对谢尔顿的手机一点都不感兴趣。
“老奶奶大战老奶奶的视频。”
“咳~咳~”罗恩差点用口水呛死自己,他把车停在路边:“他怎么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
“你问我我问谁?”佩吉的声音有点迷离:“不说了,我从卫星上已经看到你到了,睡觉去了,别忘记和答应过和我的约会,晚安。”
“才10点,这么早吗?”罗恩看了眼腕表,不过耳麦里已经没有任何回应:“真是个古怪的家伙,是不是所有天才平时都这么古怪?”
而此时,位于纽约的一处普通民宅中,用腿夹着枕头的清秀少女放下耳机,双腿使劲蹬了蹬,然后呼出一口大气整个人软倒在床上。
而她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着的,正是刚刚用军事卫星拍到的罗恩翘着屁股开汽车后备箱的画面,佩吉对着画面目光迷离口中喃喃地说着些什么。
“罗恩,你早晚是我的……”
佩吉把枕头拿上来,准备睡觉,却刚巧看到枕头上的一大滩水渍,羞不可抑的把枕头丢到墙上……另一边,罗恩找了个贫民窟的房子爬到屋顶,中间因为杂物太多的关系发出不少零碎的声音,不过却没有惊动到这里的主人。
或者说发现了也装作没发现。
任谁看到一个背着几乎有一人长的大型枪械爬自己家屋顶也会非常聪明的装傻,这是米国贫民窟的生存哲学。
“让我看看。”罗恩打开刚刚佩吉传来的卫星地图,结合莫妮卡的情报,很快分析出维隆手下所在的三座房屋,呈品字形就在前面的开阔地上。
和其它屋子几乎不挨着,这也省罗恩事了,最起码不用担心殃及无辜。
“就让我来试试这个大家伙到底好不好玩吧~”罗恩通过LG-5上的电子瞄准镜调整好角度,将榴弹发射器的枪口对准右边的屋子,轻轻扣动扳机。
“咚”地一声脆响,枪身上几乎没有反馈过来多少后座力,饶是罗恩是玩枪的老手都不得不感叹一句这手感真的太赞了。
而此时榴弹已经射出枪膛,撞破屋子玻璃的同时立刻引发了剧烈爆炸。
“轰!”贫民窟的简易房被炸掉大半墙壁,露出里面被炸得混身是血的两具尸体。
“FXXK!有袭击!都TM快起来!”屋子里仅存的幸存者光着身子端着AK步枪跑出来,冲另外两个屋子嚎叫着,惊慌地打量着漆黑的街道,试图找到攻击他们的幽灵是何方神圣。
不过罗恩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嘴角荡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拜拜了,人渣~”手指再次扣动扳机,一颗0毫米口径的榴弹直接命中匪徒的身体。
就在刚刚碰到阻碍的一刹那,立刻引发引信。
“轰!”原地爆出一朵巨大的血花,残肢碎肉溅射得四处都是,直接淋了刚从隔壁屋子里出来的睡眼惺忪的匪徒一身。
下雨了吗?
刚刚出来的匪徒反应还有点迟钝,顺手摸了把脸上粘稠的夜体,可当他借着路灯看清楚手上的东西时,罗恩的第三发榴弹也如约而至。
“轰!”他现次步入同伴的后尘。
“这玩意儿也太暴力了吧?”罗恩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战果,不住用手摩擦枪身就像一个恋物癖的变态:“不过我喜欢!”
罗恩快速连发三枪,巨大的爆炸声直接将第三座屋子夷为平地,此时中间屋子的匪徒才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拿着各式武器对空荡荡的街道乱射。
不过现在罗恩却不打算继续用榴弹发射器攻击他们这群菜鸡了。
据莫妮卡的情报说,钱和证据都在屋子的墙里面,继续轰击很可能伤到里面的东西,所以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把发射器暂时丢到一边,拔出手枪从屋顶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