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城防军左将军白乞也请求出城一战……”
城防军左将军白乞,身着一袭赵云同款战袍,手中紧握一杆杨家枪,当即也跪在地上抱拳开口,反观叶倾城却目光如炬道:“诸位将军,请先在城下严阵以待。”
“诺!!”
白乞等人齐声应和,如离弦之箭般下城而去。
六万多辆摩托车,一万三千辆四轮越野山地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开到了城门前,随时准备听从叶倾城的命令,如饿狼扑食般从城门冲出,杀向百万蛮族铁骑。
不过叶倾城并未立刻下令,而是率领陈奎、陈奇、莫寒衣三员猛将在城墙上镇守,只因蛮军士气如虹锐不可当。
要待他们冲杀几波,精疲力竭,无法攻下城池撤退之时,方是白乞等人出城杀敌,一举歼灭百万蛮族的绝佳时机。
所以叶倾城见白乞他们在城下准备就绪之后,便不再关注他们,而是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城下,只见司马卫率领着一群如钢铁般坚毅的蛮族士卒,推着攻城车与云梯。
已经临近荥阳城。
叶倾城见势却高声喊道:“裴忠,让你工部的士卒,调整好煤气罐发射神器,给我狠狠地轰击蛮族,前锋大营推过来的攻城车与云梯。”
“诺!!”
裴忠拱手应了声,随即下令工部的士卒,迅速调整好城墙上两百架煤气罐发射神器的角度。
对着蛮族推过来的一辆辆攻城车和云梯,就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猛轰,刹那间数百辆蛮族攻城车在煤气罐的爆炸中支离破碎。
可司马卫并未停止攻城的步伐,而是继续率领手下前锋营,如汹涌的波涛般推着一辆辆攻城车。
还有用于攀登城池的云梯,如一条条巨龙般冲到了荥阳城下,并且已经搭在了荥阳城城墙上。
城门前也有一辆攻城车,推着一根巨大无比的原木,对着城门就是一顿猛砸。
不过城门已换成由精钢铸造而成的钢门,里面顶住城门的门柱亦是精钢所铸,故而即便蛮族推来的原木硕大无比。
可,撞击在城门上,也不过是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丝毫不能将城门撞开一丝一毫。
荥阳城城墙上的士兵,却不停地向下方投掷滚石原木,发射着弩箭,妄图阻止蛮族的进攻。
可蛮族士兵毫无惧色,反而高举手中的盾牌,一边弯弓搭箭回击城墙上的士兵。
一边不畏生死地奋勇攀爬,登上荥阳城的攻城车和云梯。
陈纪望着越来越多的蛮族士兵,顺着攻城车和云梯即将攀爬上城墙,旋即向叶倾城抬手道:“陛下,该投食用油了。”
叶倾城闻听陈纪此言,当即下令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将一桶桶鲁花花生油、金龙鱼食用油、西王食用油,犹如天女散花般砸向了从城池下源源不断攀爬而上的蛮族士兵。
“蛮王,不妙啊!”
耶律齐见此情景,却即刻向蛮王摩延天开口道:“快……速速让司马卫撤兵,只因叶倾城他们正在投放邪油。”
“此油威力惊人,遇火即,一旦点便无法熄灭,直至将我们的勇士烧死殆尽。”
“耶律齐,我们都晓得你胆小如鼠,向来只会耍弄阴谋诡计,不敢与人正面交锋……“
慕容海听到耶律齐所言,却是嗤之以鼻道:”没曾想你这老毛病竟是丝毫未改。”
“瞧见叶倾城他们投下几瓶油就吓得要退兵。你莫非以为攻城掠地是过家家吗?”
“再者我们牺牲了如此多的蛮族勇士,眼看就要攻破城池了,又怎能撤军。”
“慕容将军,绝非耶律将军胆小怕事,而是这油着实诡异……”
阿古达此时亦驱马而出高声喊道:“只因它一旦点,便能起三米多高的熊熊烈火。”
“人若沾染,便无法扑灭,会如附骨之蛆般粘在人身上烧,直至将人焚烧殆尽,故而还是速速退兵吧!”
“蛮王,万万不可撤……”
慕容海却抱拳一礼道:“毕竟我等率领百万雄师而来,皆是为了攻下这荥阳城,此刻若我们退兵,又将如何攻克这座荥阳城?”
蛮王摩延天缄默不语,仅是紧握着手中的弯刀,目光如炬,盯着已然攻上荥阳城的蛮族士兵。
司马卫更是身先士卒,手持武器,一马当先冲上了城墙,见此情形的陈奇手握金箍棒,直接便与司马卫短兵相接在了一起。
城墙上的士兵也纷纷拔出手中的武器,与冲上城墙的蛮族士兵,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厮杀,刹那间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中,兵器相交之声此起彼伏。
城墙下更是尸骸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然而荥阳城的守军们并未退缩。
反倒是一个个口中高呼着神明与我同在,紧紧握着手中的刀,顽强地斩杀一波又一波冲上城墙的蛮族士兵。
“陛下,食用油已投放完毕,可以放火箭了……”
莫寒衣目睹如此战况,却急忙向叶倾城禀报,闻听此言的叶倾城却一拂衣袖道:“将士们,火箭预备……放!”
叶倾城这一声怒吼犹如惊雷乍响,城墙上的士兵,瞬间回过神来,然后手中点的火箭,犹如流星般纷纷射向了砸落的鲁花花生油。
金龙鱼食用油与西王食用油,刹那间滔天的火焰如火山喷发一般,瞬间将整座荥阳城的城墙都点了,与此同时蛮族大军的攻城车和云梯,也都被熊熊烈火所吞噬。
“将士们,烧弹、烟雾弹、催泪弹、汽油罐、柴油罐、煤油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