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我拿还不行吗……”
屈博顿时欲哭无泪,在心里把楚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八千三百遍。
人在客栈中做,锅从天上来。
他做梦都想不到,他好端端的跟着皇帝微服私个访,还把自己家给访没了。
楚辞你个挨千刀的,你真是该去死啊你这个死东西!
但他心里骂得再厉害,到底还是得乖乖把地契交出来。
没办法,若是这种时候明哲保身,以后只怕要从此失去皇帝的信任了,这可是比失去房产还可怕的事情啊。
三天后,暗卫快马加鞭,终于从京城把屈博的地契取了过来。
白明哲带着屈博,把地契交给了楚辞,并且在抵押契上签字画押,此事,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楚辞也没有含糊,在签完字的瞬间,便立即把已经集结好的队伍,派往南方。
只是,当白明哲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竟然可以移山的时候,却遭到了楚辞的拒绝。
“白兄,此物威力极大,危险至极,本大人是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看的,因为此物一旦被外人得知,单单只是抢走,便足以威慑大夏的安危,若是被他们偷学去了制造的技术……”
“呵呵,若是好人便也罢了,若是其中有番人的探子,后患无穷!”
“所以白兄还是不要看的好。”
白明哲一听,当即也是心慌意乱。
这玩意竟然这么危险?
想想也是!
既能移山,自然便也能造山,如今虽然天下太平,可番人必定心有不甘,已经开始酝酿着等到休养生息结束之后便要开反攻。
中原仍然存有他们的探子,一旦被他们知晓,后果确实会很严重。
想到此处,他便按下了好奇的心理,随着楚辞放手去做了。
当日,因他不放心朝廷之事,便和屈博、白赢也踏上了回京之路。
回去的路上,白赢掀着窗帘满脸不舍,不住回头张望:“父皇,要不然你和屈博先回京,让我在江南县多住一段时间吧,我忽然觉得我和江南县特别投缘,父皇,你觉得呢?”
“我觉得个屁!”
白明哲气呼呼瞪向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在江南县吃喝玩乐的享受!现在国难当头,到处不是旱灾就是洪灾,你不想着替朕分忧,还想着到处游山玩水,你这个太子未免当得有点太舒服了!”
“回去之后,你立刻给朕抄写四五经,八九义,一个月之内必须抄完!到时候要是让朕发现你蒙混过关或者没有完成,朕定当重罚!”
白赢:“……”
狗爹!
太狗了!
屈博连忙帮太子说话:“陛下息怒,太子殿下这是第一次出宫,难免会有些眷恋,再加上江南县又与别处不同,那楚辞也和别个人不一样,太子殿下会想留下多体验体验,实在也是可以理解啊。”
白赢连忙道:“是啊是啊父皇,江南县可真有意思!要是咱们京城和江南县一样有意思,那我当然愿意天天待在京城了!”
“还有啊,那个楚辞实在是太有趣了,你让人去取地契的这三天,我没忍住去县衙玩了几次,楚辞带着我玩了足球、篮球、羽毛球等等好多玩意,简直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