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请七皇子赐教。”符云边实在脑袋想炸了,也没有想出来是什么。 “你和我都不愿吃的东西,那就是亏啦!”楚天寒啧啧两声,“这么简单都答不出来,我看是你们大夏国无人吧!” 大夏国的使臣全部黑了脸,这废物七星子竟在这里大放噘词,嘲讽大夏国无人,简直岂有此理。 “再来。”符云边也气得脸色铁青,不肯认输。 “那你听好了,身盖青布袄,主人待我好,吃食都不愁,只愁天光早。” 符云边刚才是被削了势气,此刻,他顿时明白过来了,昂首喜答道,“是猪!” “猪你在答谁呢? ”楚天寒坐等鱼上钩,很快反问一句。 符云边原本就激动,脑子顿时没反应过来,快速回答,“猪我在答你。” “哈哈!本皇子今天心情好,不和猪一般见识。”楚天寒哈哈笑起来。 瞬间,朝堂一片哄堂而笑。 符云边顿时反应被骂了,气得脸色都黑了,“七皇子,你这是在骂人。” “是你自己承认你是猪,与我何干。”楚天寒一脸无辜。 此刻,整个大夏使团的脸再次黑了,就算符云边答出第三个谜语,也自取其辱了一遍,这比答不出来还更 丢脸。 楚皇抚着胡须,也看得心情不错,敢当众辱骂使团,这个七儿子有点魄力。 就在这时,一道故作男声腔调的声音响起,“猜谜语我们认输,接下来比诗词如何?” 正是那个从进大殿就未发一语的俊美少年,他中性的声音带着一股傲气,所有使臣看向他,眼里都暗含敬重,就连夏候渊也听她的话,点了点头,“好,目前两国比试进入平局,接下来, 我们诗词对决,看谁再胜一筹。” 太子楚炎目露的憋了一眼楚天寒,他想,楚天寒赢这一次那也只是他侥幸。 夏候渊扭头就看向了楚天寒,“七皇子真是采过人,相信接下来的诗词比试,七皇子也定当游刃有余,不输他人。” 这话中之意,是让楚天寒继续对战诗词比赛了,楚天寒看向龙椅上的楚皇,“不知父皇可否允准孩儿出战。” 此刻的楚皇内心惊讶,但表面不露声色,他倒是想再看看这个废物儿子还能给他什么惊喜。 他微微颔了下首,沉声道,“准了。” “父皇,这…”太子楚炎立即不敢掉于轻心了,目前好不容易平局,再让楚天寒出赛,那不是摆明输吗? 楚天寒肚子有几滴墨 水他最清楚不过了,这楚天寒从小到大就没正经读过两本诗词,能赢才怪。 “炎儿,莫慌。”楚皇扫了太子一眼。 其它的皇子内心也极不是滋味,难得有在父皇面前表现的机会,可现在全被一个废物给占据了,他们盼望着这个废物一局惨败,把余下的机会留给他们。 楚天寒毫不怯场,微扬眉头,朝着符云天道,“符先生,请吧!” “你要对战的是我。”衣着紫袍笼纱的美丽少年上前,她一双美眸泛着烈火,仿佛烈艳玫瑰,淡淡的香气宜人,令楚天寒心神荡漾,竟想着脱去她这身男装,是怎样一副诱人身子。 “哦!敢问公子姓名。”楚天寒不由更有兴致了,一双眼睛不老实的打量她。 “白浩然。” “白公子请。”楚天寒实在不想让美人出丑,但无奈一会儿只能看她哭了。 “还是七皇子先请。”白浩然想先探他的实力,看他是不是真得废物。 楚天寒勾唇一笑,随着清了清嗓子,声线激昂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白浩然一双美眸直接瞠大了,听着这首豪情万迈,风骨铮铮之句,仿佛 催得人立提剑决战沙场,壮阔,辽远,又带着杀气弥漫。 其它人的神情更是震惊,错愕,一时之间咀嚼着这诗,回味无穷。 就连楚皇也顿感精神一振,胸口涌上奋勇杀敌之豪情。 太子楚炎更是傻眼当场,勃然变色,如此豪情万千的诗句,竟从这个废物口中诵出? 而再看大夏国使臣们,个个脸色全部苍白难看,显然局势出乎他们的意料。 就连白浩然的俏脸上,也是神情凝重,红唇咬了又咬,最后,她叹了一口气,“大夏国认输。” “公…白公子…”符云边差点要喊错身份了。 白浩然背着手,凤眸一挑,“符先生,您能对战七皇子这首诗吗?” “这…我…”符云边当然不甘心,但却不得不承认,七皇子这首
诗堪称绝句,谁若敢对,无疑自取其辱。 其它使臣中的臣也都垂下脑袋,自叹佛如。 这时,太子找回脑子,冷笑一句,“我七弟此诗一出,本太子奉欠尔等还是准备三日后的武试吧!” 夏候渊见反胜无望,只得作辑朝龙椅上的楚皇道,“楚皇,今日斗,臣等输得心服口服,没想到七皇子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我们大夏国甘罢下风。” 楚皇的心情大悦,抚须哈哈大笑,“即是如此,那准备三日后的武斗吧!相信你们大夏国定不会让朕失望的。” “告辞。” 临走时,白浩然的目光投向了楚天寒,楚天寒实在忍不住逗她,眼底邪魅之色流露,朝着她抛了一个媚眼。 只见白浩然瞬间俏脸飞霞,美眸含怨的瞪他一眼,仿佛在骂,登徒子。 大夏国使臣就这么打发走了,此刻的金銮殿上,气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七皇子楚天寒的身上,实在想不出,这个废物皇子,是如何做到满腹才华的。 在所有大臣之中,丞相郑天佑的目光也充满了好奇和疑虑,昨天听说七皇子手刃雷虎,他以为听岔了,可今日见他戏倪大夏使臣,确是亲眼所见。 “天寒,上前来。”楚皇今日心情大好,对于这个从未过问的第七子, 今日当刮目相看了。 “告诉朕,你是何时用心读的?”楚皇好奇的问。 “儿臣不敢说博揽群,满腹经纶,但对付大夏国这些使臣却是处处有余,毫无压力。”楚天寒明白,在这里,不能低调,只有高调才能有出头的机会。 “哦!是吗?”楚皇此刻竟也相信这个儿子有点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