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家,倒了一点热水,将雨水小花猫般的脸清洗了一遍,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让雨水乖乖的待着别乱动,满屋子的开始忙活。
收拾屋子的同时,也在盘算着家里的家当。
他从门口一双臭气熏天的臭鞋鞋垫下,翻出了何大清藏的二百多块。
何家的钱,通常都在臭鞋垫下面藏着。
主打一个灯下黑。
加上从易中海那里讨要来的五百块,一共七百多块的家当。
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在轧钢厂当学徒工,每个月补贴加奖金加工资,十七块八毛钱。
相当于贾东旭四十个月的薪水。
傻柱三年内不用担心没有花销的钱。
当下,棒子面三分钱一斤,南瓜两分钱一斤,猪板油一斤四毛,猪肉一斤六毛二。
不用担心吃喝方面的难题。
在墙上自家老娘的遗照后面,意外翻出了三间正房和东侧耳房的房契,傻柱咧嘴笑了一下,与钱财一块,装在了贴身的口袋内。
易中海真能找机会,傻柱刚把房契揣在口袋里面,伪君子踩着点的登了门。
“柱子,你让易大爷帮你做的事情,易大爷帮你办好了。”
手中的断绝证明。
朝着傻柱一递。
“街坊们都按了手印,还写了他们的名字,后院老太太也没落下。”
傻柱接过证明,简单瞅了一眼。
闫阜贵的钢笔字,写的不错,一看就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正中间写着断绝父子关系证明几个字。
下面是一系列的说明:断绝关系的双方名字,什么关系,因为什么事情断绝关系。
经过闫阜贵的描述,傻柱和雨水两人处在受害者的地位,闫阜贵特意注明了傻柱与雨水的年纪,一个十六岁,一个六岁,还都是虚岁,言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到保城生活,不要了儿子何雨柱,不要了六岁的闺女何雨水,坐实了何大清抛弃儿女的事实。
下面是无数街坊的签字和手印。
名字是代写的,笔迹差不多,手印却五花八门。
傻柱最在意的却是聋老太太的名字。
金翠兰。
字迹秀气。
搞不好是聋老太太自己写的,身份很值得怀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环境下,聋老太太却识字,还写了这么一手好字,出身肯定差不了,没钱人家的孩子,哪有多余的钱供女孩子上学,早许了婆家。
确认证明无误,傻柱将证明收了起来。 “柱子,易大爷还是想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天下没有做父母的不是,只有当儿女的不孝顺,何大清做的千般不对,他始终是你的爹,没有他,也不能有你和雨水,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