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蛊雕紧张地指挥着怪兽的同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紧张气氛的幕布。蛊雕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耐烦的光芒,仿佛这通电话打扰了他的大计。他粗暴地按下了接听键,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谁啊,我正忙着呢,有事快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索芑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传来的警告:“白傻子,你别忘了雷欧交给你的计划可是从郊区小范围的引起混乱并顺带着考察实验品的优缺点。你现在跟着他进入闹市区,神兽一族的共鸣者很快就会出现,我只想提醒你,我之前的失败是因为应龙的出现,而诸怀永远的留在了那里!你不要傻傻的被别人利用,你自己好好考虑!”
蛊雕听到“应龙”二字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这个名字有着某种魔力,能够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索芑的话语中透露出的警告意味,让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而朱厌那家伙,一直紧盯着地面上的战斗,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似乎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蛊雕的心中闪过一丝明悟,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朱厌牵着鼻子走。他的眼神狡猾地转动着,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在寻找逃脱的机会。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看似恭敬的语气对朱厌说:“朱厌前辈,这里差不多了,要知道雷欧的任务是引起混乱。咱俩来到这里没有按照计划进行,为了回去好交差,我还是去郊区也弄出一场小骚乱的好,不然他不敢处罚你,我这人缘从来不好,我怕到时候出问题!”
朱厌的注意力被地面上的战斗所吸引,尤其还感觉到了一股神秘的气息。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秘密的渴望,仿佛那股神秘的气息就是通往无尽宝藏的钥匙。蛊雕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被眼前的利益所吸引,连忙说道:“这样也好,没想到你如此周到,那你就先走吧,地下的怪物”
蛊雕一听,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说服了朱厌。他故作镇定地回答:“没事,就留下吧,我已经给它们发号了攻击的指令,只要不死便会一直攻击。不过对于影像的记录那就麻烦前辈了,我先走了!”话音未落,朱厌点了点头,只见蛊雕瞬间化为一只长着巨大翅膀的丑陋大鸟,振翅高飞,向着远方疾飞而去,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朱厌的眉头紧锁,他转身继续观察着地面的战斗。鹿竹心的眼神锐利如刀,她立刻感觉到了一股力量正向着远方逃窜,但下一个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阴毒的气息锁定了李默然。她立刻将注意力从逃离的身影转移到了楼顶的某个位置,她的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李默然与四只庞然大物以及周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密密麻麻的怪物之间的激战已然步入白热化阶段,生死攸关之际!在那神秘莫测的灵魂战场上,钩蛇的兽魂犹如鬼魅一般,其尾部宛如一柄来自地狱的夺命镰刀,无情地挥舞着,每一次挥动都意味着无数生命被残忍收割。与此同时,它还时不时从体内喷吐出致命的毒素,这些毒素迅速转化为令人窒息的毒气,弥漫在空气之中,使得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一层恐怖的阴影之下。
更为诡异的是,钩蛇巧妙地运用黑暗元素来隐匿自身形迹,使其行踪飘忽不定,仿若幽灵出没。面对眼前源源不断涌来的怪物,钩蛇毫无怜悯之心,但凡出手,必然伴随着一大片怪物惨死于非命。然而,那四只巨兽却依然陷入癫狂状态,它们的攻击愈发凶猛狂暴,甚至失去理智,开始不分敌我地胡乱攻击,就连自己的同类也未能幸免。
察觉到这一情况后,李默然当机立断,迅速调整战术。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置身于险象环生之地,充当起诱人上钩的鱼饵,引诱巨兽与怪物们相互厮杀,陷入一场混乱不堪的混战之中。
如此一来,虽然极大程度地缓解了自身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毕竟,敌人的数量实在太过庞大,仿佛无穷无尽,无论怎样奋力抵抗,似乎都难以抵挡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攻势。
当那密如蚁群般的怪物开始渐渐减少之际,四只体型巨大的猛兽身躯之上,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或大或小的伤痕。钩蛇所释放出的剧毒,以惊人的速度侵蚀着敌人,尤其是顺着它们身上的创口,更是如决堤之水般急速蔓延,疯狂地腐化着对手的肉体。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这四只巨兽竟好似毫无知觉的机械,全然不顾自身伤势,依旧发了疯似地猛扑过来,展开一轮又一轮凶猛至极的攻势。此情此景,使得李默然与钩蛇皆面露疲态,眼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倦意。
尽管李默然对鹿竹心迟迟未出手感到困惑不解,但自从知晓她并非寻常之人后,内心深处不仅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更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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