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喊求饶的三人当中,便有那廖总旗,只见他声音凄惨的哭喊道:“千户大人饶命啊,看在我表哥李副千户的份上,饶属下一命吧!属下再也不敢触犯军法了!”
刘博源面无表情道:“军中无私情,谁都是一样!”
“来人!将他们三人拖下去,执行军法!”
“是,大人!”
高威领命,领着手下的军士,将那瘫软在地的三人拖了下去。
随着几声惨叫,那三人的头颅落地,被军士用托盘呈了上来,展示给在场的众人观看。
一时间,众人无不胆寒。
随后,刘博源又命人对那上百名军士进行棍杖。
随着军棍抽打的声音,军士们大声的哭喊着,求饶着,惨叫着,声音响彻了整个校场。
甚至在军营外的街道上,路过的军户们依稀听见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让人心惊胆颤。
校场上的众人,看着那大规模的行刑场面,无不面露畏惧,心下大震。
半刻后,高威跑来禀报道:“报告大人!棍杖行刑完毕!”
“嗯!”刘博源点点头,又道:“将他们全都抬回营房,上些伤药,休养几日。”
“是,大人!”
做完这一切后,刘博源对着在场的军士大声告诫道:“大家既然进了军营,就须知军法森严,不留情面,希望大家切勿以身试法!”
“是!”众军士轰然应道。
“好!大家先用早餐,上午进行会操演练。”
“全体解散!”刘博源喊道。
军士们用过早餐后,已是上午巳时,气温也逐渐升高起来。
顶着高温天气,军士们迅速集合起队伍,在各自队长哨长的带领下,来到了校场之上。
或许是今日早晨的威慑起了作用,上千名军士聚集在校场之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气势之上显得颇为威武。
只不过让刘博源不满的是,原威武堡的军士们个个都是军服破烂,面黄肌瘦的,手中的武器也都是锈迹斑斑,一看就是很少维护保养。
就连在他们的脸上,只能看到畏惧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生气。
“哎!这都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的军士!”刘博源神色黯然。
如果不是上层军官的腐败,这些军士们怎么会是这副神色呢。
想想明成祖时的卫所军,那是能压着鞑靼人打的军队。而现在,却是鞑靼人压着卫所军欺负。
唯一能让刘博源欣慰的是,在那些管队官或贴队官的身边,都有十几个面色红润,身材健壮的军士,身上的军服也干净整洁,武器也闪着亮光。
那些人一看便知是管队官与贴队官的家丁了。
见所有军士全部到齐,刘博源大声令下:“会操开始!”
随着命令下达,首先上场的是高威统辖的长枪兵,他们踏着整齐的步子,昂首挺胸的走上演武场。
站好队列,拉出距离。
“长枪兵,准备!”高威大声喝道。
“刺!”
“杀!杀!杀!”
长枪兵迅速地刺出手中长枪,动作简单且有力,口中叫出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刘博源满意地看着下面长枪兵的演练,神情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