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辆挂市政府牌照的黑色奥迪a6开到108院把陈破接走,而旁边还有三辆挂市警卫局武警车牌的大众前导护航,这一幕落在群众的眼里,纷纷猜测莫不成乔家打算用法律手段来报复陈破?只要能把人丢进监狱,里面有的是乔家的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招高明啊!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执法抓人是公安的活儿,来的应该是亮红蓝灯的警车才对,跟市政府的领导专用座驾车有个锤子关系?搞得跟市大领导出行一样高的规格排场,这到底是来抓人的还是来请人的?老百姓们表示看不懂。
象山别墅区,朱振飞已等候多时,他身边站在一位贵妇,皮肤保养得极好,穿金戴银极有气质,穿着白色的旗袍站在朱振飞身边非常般配,不用猜也能知道这是朱振飞的妻子,朱子怡的母亲。
两位都是社会上声望极高之人,财权在手,今天面对一个年轻人却有些紧张。
陈破来到后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立即就去看五彩公鸡和雪山獒,两只畜生被关在一个很大的笼子里,里面都放着它们最爱的食物,雪山獒甚至连驯狗师都亲自过来了。
这只雪山獒体型庞大,站起着就有一米高,浑厚的黑毛跟狮子一样,威风凛凛,少说有150斤重,这蠢物虽然是血统纯正的名贵猛宠,但智商极低,自认天下第一,只认识喂养它的人,见了生人就发飙,远远地对着陈破一阵乱吠,把笼子摇的哐哐响,看起来危险系数极高。
驯狗师见陈破走过来,连忙拦住,说这是藏獒,是猛兽,很危险,不要靠的太近。
陈破说我知道,让驯狗师把笼子打开,这条货血统不错,看来朱振飞为了找它费了不少力气,只可惜被人养得少了些野气。
驯狗师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先把藏獒用铁链绑住,才打来了笼子。
陈破走进去,那蠢货示他为挑衅领地的入侵者,张血盆大口就要飙上来,却被陈破一巴掌抽在天灵盖上,顿时被打的眼冒金星,怯懦的呜呜,趴在地上站不起来,老实的不行。
这种雪山藏獒就这样,自以为天下第一,记打不记吃,不打不老实,有人比它牛了,就不敢造次了,陈破这一掌之力能把一头牛抽飞,深刻地教它如何做狗。
驯狗师倒吸了口凉气,这条雪山犬是他喂养了3年,一百五十多斤重,冲起来跟辆125匹马力的农用摩托车一样劲大,一辈子都没服过谁,耍起脾气来六亲不认,连大老板都要退避三舍,然而就这么简单地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给抽趴下了?这也腻牛逼了点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可是老板的爱犬啊,养的比人还精贵,怎么就舍得下如此重的手呢,但当着陈破面无表情的脸,驯狗师装作没看见,躲到了一边。
陈破找来了一个碗,也没跟它客气,按着狗脑袋拿出刀子,照着狗腿就是一刀。
这头平时嚣张跋扈的雪山獒像被抢了饭碗一样,旺旺地叫了起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别伤了它呀!”远处的驯狗师心痛无比。
“死不了。”陈破头也没抬,继续放血,直到装满了一碗子才善罢甘休。
雪山獒气焰大减,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这辈子没被人弄过,一次怕了。
相比起来,那只五彩公鸡就淡定多了,它被放置在别墅的后院里,高傲地挺着脖子,一双凤眼打量着陈破,没有半点惧意,那眼神儿有些复杂,但模样却神骏地紧。
陈破眼前一亮,这只公鸡还真不一般,活了估计有10年以上,绝对成精了,它身上的毛色很鲜艳,头顶的鸡冠妖艳红若滴血,吃蜈蚣怕是不在百条以下,耳边的茸毛翠绿反光,脊背上覆盖着一层金毛,尾巴很长很碧绿,胸前有一块紫金色,这种紫金色在古代代表着帝王。
公鸡天生能属性至阳至刚,但只克阴灵,不克妖物,也招不了财,安不了宅,聚不了运,却能降阴煞,它就是一个战宠,只为打鬼去煞而存在。
而眼前这只极品雄鸡已经超脱了一般鸡的范畴,是一只极品神鸡,鸡中的战斗鸡。
似乎察觉到陈破的不善之意,五彩公鸡有些局促不安,陈破一走近,它就竖起脖子上的毛,变得机具攻击性。
“不杀你,拿点血而已。”陈破笑道,伸手过去。
平白无故地被剥夺血液,任谁都不会同意,五彩公鸡也不同意,拱起的鸡头闪电般朝着陈破伸来的手掌戳去,跟平时戳蜈蚣一样快速。
此鸡乃鸡中极品,对阴煞有很强的战斗力,但在人类面前它终究还是一只鸡,哪里躲得过陈破的魔掌,被捏住了脖子像一只公鸭一样乱叫。
陈破没有伤它性命,在鸡冠上取了少许鸡血就走了,这种鸡是罕见之物,能不杀就不杀,说不定杀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了。
取二血后,又把那株火灵芝经过秘制手法熬了一份药汤,万事俱备。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进来,谨记。”陈破对朱振飞及他的妻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