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的事情处理完后,娄竹走进赌坊内,把秦北川叫到了一边:“那个姓王的是其他城的城主,我把他杀了,不会把赤月城的人给引过来吧?”
“前辈您想多了,只要不是发动大规模战争,杀一城之主抢夺控制权的事情在咱们这里稀松平常。”秦北川笑了笑接着说道:“更何况这不是咱们去他们城把他给杀了,而是他自己跑来找茬被反杀了,哪怕传扬出去,也只是他沦为笑柄罢了。”
娄竹愣了一下,他是真没想到邪修这边的世道能乱成这样,无缘无故的杀百姓不行,但毫无理由的把城主给杀了却稀松平常。
他忽然感觉邪修这边其实比正修那边更应该好好改造一下,人们的心理都特么极度扭曲了啊!
他想了想,忽然对秦北川说道:“要是我再把赌坊开到别的城池去,那个城池的城主会不会也跑过来找我们算账?”
娄竹认为也不能光顾着赚金币,装备也是要提升一下的。
虽然赚金币也是为了提升装备,但两者间有着本质的区别,金币赚的再多,也只是在现有的基础上去打造。
但如果装备自身的等级提高了,那用同样的金币再去打造,效果会强上很多。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既然姓王的能跑过来找他们麻烦,那别的城池首领也极有可能跑过来。
毕竟这赌坊的确害人,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是为了赚金币,所以还会把赌坊的盈利故意输出去一些,但若是别人开设赌坊,那都是往自己腰包捞钱,谁特么疯了会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再吐出去啊。
秦北川似乎知道娄竹的打算,这是要逐个击破啊,不过他想的比娄竹深一些,因此有一个担忧。
“前辈,万一开设赌坊的是一城之主本人呢?”
娄竹愣了一下:“那就偷摸着派咱们的人过去开赌坊。”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只不过可能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秦北川不否认这么做的确能防止人家城主亲自开设赌坊,但问题是一个他们的人跑去别人的城池,最初的时候肯定是要被打劫的。
他们这里就是这样,但凡是个外来户,都会被当地人给盯上,就好像娄竹他们刚来这里一样。
不过如果是带着目的去的,那即便是被打劫了也无妨,只要小命还在,并且之后老实一点别乱得罪人,假以时日必然能成功成为当地的居民。
再之后就好办了,开设赌坊的资金可以由他们出,只要把当地城池里的百姓们给祸害了,身为一城之主必然会来兴师问罪。
两人商量了一下细节后,第二天便暂时把赌坊给关了。
当然了,赌坊关门只是做做样子的,其实只是转移到了地下继续开设而已。
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其他城池跑来偷摸着把赌坊给带去他们的城池,用赌坊来祸祸人的工作得要由他们的人去干。
秦北川派了一个手下于当晚悄悄的去了另一座城池,然后那人也真的被人给打劫了,不仅如此,还被人给揍了个半死。
不过想到这事情要是办成了,他不仅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还能让自己的身份更上一层,便愣是咬着牙带着伤在当地暂时居住了下来。
当然了,由于身上的财物都被抢了,起初他甚至都沦落成了一个乞丐。
但由于他自身的修为不俗,没几天便从乞丐变成了当地有名的混混,紧接着又过了两天,便从混混变成了混混头子。
然后就在当晚,他便偷偷的溜回了秦北川的府上,拿上资金便溜了回去。
第二天当地便出现了一座赌坊,娄竹言传身教的给他讲解了不少坑人的手法。
赌坊开设之初,为了吸引人来玩,娄竹教他要故意让别人赢。
说实话,娄竹确实小看了赌博的吸引力,这玩意就特么跟磕毒一样,从开设赌坊到把当地祸害的不成样子,只用了五天的时间。
然后,那座城池的周姓首领便坐不住了,和之前那姓王的首领一样,带着部下连夜策马找上了门来。
当天晚上秦北川府上的大门就被那姓周的给一脚报废了。
娄竹懒洋洋的从屋里走到院中,哈欠连连的看着对方道:“你特么谁啊,活的不耐烦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姓周的当时就怒了,这话要是秦北川说的,或许还能看在秦北川身份的面上先打打嘴炮再动手。
然而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特么敢骂他,这特么能忍?
他挥起手中的铜锤,一锤子砸在了娄竹的脑袋上,结果让他目瞪口呆的是,被他铜锤砸中的年轻人,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还站在原地打哈欠。
他当时就惊了,这特么还是人吗,他手上的铜锤少说也有近百斤,哪怕是不灌输真气,洞虚期的全力一击砸在人的脑袋上,也得当成挂掉啊。
这个时候秦北川才慢吞吞的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对方就乐了:“哟...哟哟哟...这不是周首领么,这没想到您还挺好心的,知道我府上最近缺阴气,大晚上的还亲自来送人头。”
姓周的刚准备开口,结果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除了眼珠子能动以外,其他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无法正常工作了。
通过余光他发现自己之所以没法动了,是因为之前骂他的那个年轻人,站在他身前砍了他一刀。
让他不解的是,那年轻人的手上只是木剑啊,而且压根就没砍到他,为什么他就动不了了呢。
其实娄竹上次砍姓王的时候就忘记自己已经有麻痹戒指这件事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用麻痹戒指砍人,结果发现还真特么好用。
娄竹也没和姓周的多说,唰唰唰,几刀烈火下去,姓周的就已经翻白眼了。
然而让娄竹意外的是,这姓周的都已经死了,竟然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娄竹琢磨了一会儿,可能这也是麻痹戒指的原因,姓周的虽然死了,但麻痹戒指的效果还没解除,此时还是麻痹状态。
秦北川见姓周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当时就纳闷了。
结果娄竹一脸淡定的笑道:“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