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琅瞥了眼阚玉兰,只觉得阚玉兰嘴硬又无知。
沈琳琅问阚玉兰:“太妃说我陷害皎月公主,可这鼠疫,就是老鼠咬人传染而来,谁人敢说,今日出现的几十只几百只老鼠都没问题?”
“几百只?”阚玉兰吓了一跳,承王府一向干净,鲜少老鼠这些肮脏的东西。
今儿个竟是被皎皎弄回来几百只老鼠,都四散在王府。
阚玉兰连忙吩咐下人去抓老鼠,随后苛责沈琳琅:“既然你知道有这么多老鼠,为何还将柴房的门打开?现在王府里都是老鼠,若是咬了承之,你如何负责!”
阚玉兰感觉脑袋一阵阵吃疼,没好气的指责着沈琳琅。
沈琳琅彻底无语了。
阚玉兰不去责怪将老鼠弄进来的景皎皎,反而怪自己被整了还死里逃生?
阚玉兰揉了揉太阳穴,难受道:“沈琳琅,你今日的紧闭还未解除,回去柴房继续跪着,今日打伤了皎皎的事,哀家下次再与你算账。”
阚玉兰说完,便让翠微扶自己回青玉院。
沈琳琅知道阚玉兰有头疼的旧疾,并没有顶撞她,但是人一走,沈琳琅便失望的看向景承之:“王爷,今日我不会再去柴房罚跪,我与少将军本就是清清白白,你们没调查清楚,凭什么处罚我。”
“单是你与靳江夜赏花灯,传出去了,便是世人不耻,更是给本王难堪。”景承之冷声道。
沈琳琅漠然道:“我是完璧之身,世人爱胡言乱语,但清者自清。”
沈琳琅扔下这句话,便将地上一直跪着的绿媃捞起来。
绿媃跪的久了,腿麻了,一个趔趄。
沈琳琅用手臂撑着绿媃的身体,绿媃缓过来,连忙跟着沈琳琅回春分院。
沈琳琅回到了春分院,看着这个古香古色的院子,有些恍惚,离开一阵子,再回来竟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绿媃将春分院的门打开,然后又将窗户打开通风,一阵子没人住,这屋里有股子沉闷的味道,弄好这一切,绿媃又去将床上的被子床单给替换了,毕竟这阵子总下雨,房子又没人住,被子也变得有些霉味。
沈琳琅让绿媃随便收拾收拾得了,夜深了,还是先睡觉再说。
临睡前,绿媃去厨房拿了一壶水过来,沈琳琅有些渴了,咕嘟咕嘟喝了两杯。
桌子上的烛灯照亮了沈琳琅的脸,绿媃能看见那一巴掌留下来的痕迹,红色的,依稀能看出是五根手指的形状。
绿媃心疼的问沈琳琅:“主子,明天回沈府吗?还是留在承王府……”
沈琳琅叹气道:“我倒是想回去沈府再休养一段时间,但王爷把我抓回来,多半不会再让我出去,总之明天试试,看看能不能从门口出去。”
沈琳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挺疼的,脸上火辣辣的,心口是抽疼。
成亲一年,无论沈琳琅怎么闹腾,景承之都没有打过她。
现在……
没想到会被景承之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