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睡了一觉后,洗了个澡,换了一套白色休闲装,下楼后发现贺良才和贺安邦都不在,于是他问陈小眉道:“妈,爸爸去哪里了?”
陈小眉道:“他啊,去找你马叔叔去了。”
江夏闻言,顿时觉得开心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贺良才去找了马丁,一定是商量贺安邦和马莉的婚事,只要两人的婚事定下来,贺安邦再也不能阻碍在高曼妮和他之间了。
第二天,江夏果然听到消息,贺安邦要与马莉结婚,并且下午就会去拍婚纱照,只不过晚上的时候,他听到了不好的消息,马莉坠马,从山上滚了下去,现在正在圣玛丽医院抢救!
翌日,医院宣布了马莉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由于马莉死亡,又牵涉到贺安邦,为了避嫌,江夏拉上窦巴赶往事发地点,勘查现场。
待两人勘查完毕,将各自的所见所感交流了一番之后,江夏问窦巴道:“你怎么看?”
窦巴肯定地道:“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江夏问道:“你怀疑是我大哥?”
窦巴说道:“难道他不值得怀疑吗?”
江夏闻言,说道:“虽然他值得怀疑,可是我们还没有问过目击证人,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杀人动机,暂时不能下结论。这样,我先去医院问问当时的情况。”
窦巴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免得你不好开口!”
江夏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能ga定!”话毕,他就前往圣玛丽医院。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江夏来到圣玛丽医院,他刚走进医院,就看见大哥贺安邦躺靠在高曼妮的身上。
江夏见此,暗道:“为什么最近高曼妮和大哥经常在一起?现在两人还如此的xi吮,就是我和妮都从未有过如此xi吮的接触,莫非高曼妮已经喜欢大哥了?”
他越想越心冷,满目黯然。良久,他记起此次来的目的,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到贺安邦和高曼妮身旁,对贺安邦说道:“大哥,你伤势怎么样了?”
贺安邦道:“没事,只是手脱臼了而已。”
江夏说道:“没事就好,我来是询问坠马事件的情况的,大哥,你能不能将事情经过详细的描述一遍?”
高曼妮闻言,气愤道:“迈克,你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他录口供?你知道他现在有多伤心吗?”
江夏解释道:“第一证人现在不问,倒时候把关键的线索忘了怎么办?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职责,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高曼妮道:“我也在场啊!你可以问我啊!”
江夏闻言,问道:“你亲眼看到我大哥和马莉摔下马的吗?”
高曼妮道:“我没有看到,当时我是听到劳伦斯的呼喊声,待我找到他们时,惨剧已经发生了。”
江夏见高曼妮不是目击证人,整个坠马事件只有贺安邦一人了解,于是对贺安邦说道:“大哥,你是唯一了解整个事件的人,所以我不得不问你了。”
高曼妮正想据理力争,贺安邦拉住高曼妮制止了她,说道:“我带马莉去山顶拍照,马突然的发狂了,我怎么拉都拉不住。随后我们两个全被抛了下来,马莉向山下滚去,虽然我竭力去救马莉,可是我的手也脱了臼,无力救她,因此我大声的喊人来帮忙。”
江夏见贺安邦根本就没有提刀和马受伤的事,这更加让江夏怀疑,于是出言试探道:“我怀疑这次的坠马事件不是意外。”
贺安邦疑惑道:“不是意外?”
江夏道:“对,不是意外,根据我和窦巴的分析,这次坠马事件是有预谋的谋杀。”话毕,他双眼紧盯着贺安邦,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贺安邦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就在江夏准备出大招之际,高曼妮说道:“迈克,会不会是劳伦斯或者是马莉最近与什么人结仇了,仇家对他(她们)进行报复?”随后她转头对贺安邦说道:“劳伦斯,你最近人结仇了吗?”
贺安邦道:“我也不知道,我帮爸爸做生意,难免会得罪人。”
江夏闻言,暗道:“仇家报复这种可能也有,不过相比起贺安邦动手的可能性就小了,现在曼妮开口转移话题,从贺安邦口中问不出什么信息,不如让别人来问他。”于是说道:“我回警局处理一下案件,大哥,你好好休息。”话毕,走出了医院。
不过江夏并没有走,而是在医院门口等高曼妮,良久,高曼妮从医院内走了出来,直接从江夏的身边走过。
江夏见高曼妮不理他,当即快步走到高曼妮的身边,说道:“我想和你谈谈!”
高曼妮闻言,说道:“说吧,你想要跟我谈什么?”
江夏道:“当时我在问我大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转移话题,难道你不知道录口供是很重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