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的昆仑可不会干这种事!那是侮辱!谣传!”这时黄母显得有些歇斯底里,她决不会相信,十全十美的儿子,会为了得奖而不择手段。
江沅没有向她辩解,只是淡淡地望着满墙的奖杯。
“江小姐,在这件事上肯定有些误会。“
黄母擦去眼泪,平静了一下情绪,忽然转移话题道:“昆仑的父亲年轻时就离开了我们娘俩。
“昆仑的爸爸...死了?“
“没有。“
黄母面色忧郁地说:“那人并没有死,只是在生意做大之后,嫁给了一位比他小二十岁的女子,抛弃了我们的母子。”
“一个香门地的大家庭里,单身母亲养育一个孩子有多难呢?有多少人是从亲戚那里得来的?”
他说:“昆仑是我的一切,所以我从小学起就对他严格要求,为了使他成为一个好男人,以后到了社会上可以不受人欺负,生活自由。”
“可是,医生告诉我,再这样下去,昆仑就活不了二十岁了,你知道我受了多少打击吗?”
“江老师,我求您帮忙,只要您能治好他的病,不管要我付多少钱我都愿意,我不能没有昆仑,他是我的精神支柱。“
黄妈妈哭了,眼泪夺眶而出。
江沅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不救他,其实药已经准备好了。”
就是让他去向那个受害者道歉,就这么简单。
昆仑不容易,那个叫萧飞羽的学生,是不是太容易了?黄昆仑的跑步技术非常好,但他的一条腿因伤断了。
“你是个好妈妈,就凭你的心肠,要是发生在你儿子身上,你又怎麽办呢?”
“那一定是一场误会。“
黄妈妈抹着眼泪说:“昆仑是个好孩子,他不会伤害人的。”
仍然没有被相信。
江沅叹息着说。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黄母作势要下跪,被江沅拉住手腕,黄母两条腿弯成半空,却怎么也跪不下来。
“你不需要。“
江沅道:“只要符合我的条件,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黄昆仑,怎么也不行,对不起,我爱莫能助。”
妈妈,你别再说了!黄昆仑实在听不下去,冲进去推开江沅,大喊:“姓江的,我来告诉你。
即使只有二十岁的我,也决不向你低头!要侮辱我可不容易啊!让我滚蛋!好远好远呀!”
砰!“江沅不作声,黄母的耳语却是毫无预兆,黄母重重打了儿子一巴掌,黄母痛哭道:“你混账!要是真的要三长两短,妈妈怎么办?您想不想看看我的感觉?”黄昆仑惊愕地看着母亲,右脸火辣辣的痛,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生对自己依依不舍的母亲竟然当着外人打自己。
哀悼比心死更重要。
黄昆仑苦笑着,“不如告诉你,江沅他说的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