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此刻走下了马车开始与同行的近卫军就地同行。
在近卫军的忙碌之下,很快在户外撑起了一顶顶军帐,外面也升起了一堆篝火。
踏入军帐内的丁晨坐在了香案前,这心里就开始盘算着明日如何给胡修远他们那些狗官来一个突击检查。
就当丁晨刚刚坐下身的那一刻,守在军帐之外的云逸手里抓住了一只白色的信鸽走了进来。
“厂公,厂公……”
“我刚刚截获了一只信鸽!”
青洛见到云逸在外面截获了一只白色的信鸽,整个人瞬间就来了精神。
他们这一行人这才刚刚走出了滁州,就截获到了这从滁州方向飞来的信鸽,立即让青洛察觉到了有问题。
“这只信鸽会不会是开阳县衙后院养的那批鸽子?”
丁晨伸手接过云逸手上递过来的那只信鸽,从信鸽的脚环上抽出了一张字条。
丁晨单手展开了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字条,只见上方只是出现了很简短的一行字。
“监察御史团,已今日启程
回京!勿忧!”
当青洛看到了这字条上面的内容,立刻意识到这则消息是传递给谁的了。
“胡修远那个狗官是开始给卢蒲那个老匹夫通风报信了!”
“那个狗官对卢蒲那个老匹夫还真是忠心耿耿!”
丁晨在看到这封被截获的密信则是一脸得意的样子,轻声笑道。
“呵呵,那就说明胡修远他们那些狗官已经上钩了!”
“他们是已经相信咱们已经启程回京了,那他就绝对不会想到咱们会突然折返回去!”
“我看他们还怎么继续掩饰!”
丁晨立刻讲信条重新放置到了信鸽的脚环上,走到了军帐之外立刻伸手将截获的信鸽放飞。
亲眼看着那只信鸽飞往京城所在的方向。
青洛见到滁州本地的贪污官员竟然与卢蒲那个老匹夫消息来往的如此的密切。
已经感觉到现在滁州之中已经被那些贪官们给祸害的浑浊不堪,老百姓的头顶难以见到一片晴天。
继续让那些贪官污吏肆意非为下去,恐怕这滁州之地要不了多久就要恶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的景象早晚要在这里上演。
事态真要变成这般景象,恐怕早晚有一天会逼得民反。
想到此处青洛就为此气氛难平,握剑的那一只手一直在瑟瑟发抖。
“那些狗官果然是与卢蒲都是同一条贼船上的贪官污吏!”
“难道在滁州的那些官员就没有一个不贪的?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穿卢蒲那个老匹夫的恶行!”
丁晨闻得青洛此言却不以为然。
若不是小爷我的绝地反击系统看穿了卢蒲那个老匹夫的秘密。
不知道这当今的皇帝要被卢蒲这个老匹夫欺瞒到什么时候。
这滁州的真实景象只怕当今的皇帝永远也看不道。
丁晨冷哼一声道:“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美好?”
“如今这滁州早就成为了那些贪官污吏的天堂了,而这里的官员已然是无官不贪了!”
“这滁州官员怕是早就已经被卢蒲那个老匹夫拖下水了,想不贪都难!”
“不管他们贪多贪少,哪怕是只贪污一点儿就有把柄落在卢蒲那个老匹夫的手上!”
“这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都成了这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说谁还会跳出来主动揭穿卢蒲的恶行?那无异于是自毁前程!”
“这就是卢蒲那个老匹夫的高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