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说,“等你屁股干。”
“干嘛?”天蓬双手捂臀。
“干了没有?”
“干了,我人肉烘衣机……”
……我是猥琐分割线……
可是,吉星还在那里痴。
天蓬急起来就要抽打。对不起兄弟也说不得了。天蓬口袋里让人痴迷的药不少,解药说真的,没有。他向来看法是:百花丛中过,晕的最好。
“住手!”清洁工一把拽住天蓬,“你这是哪里学的错误知识,动不动就简单粗暴。”
“街头霸王。”天蓬也是从小在街上打出来的名气好吧。
清洁工再三摇头,“我们知识分子要这样。”
只见他念:
“红尘一笑醉逍遥。”
他伸手入怀
他又念:
“含笑半步癫。”
可制之。
两只手指夹着一包药散,挥一挥手指,药散包平平稳稳的就甩给天蓬。
“呃……”这段跟唱戏似的,可惜旁边没有锣鼓打节奏。
天蓬捏着药散,将信将疑,“就这么简单?”
“简单?你知道我为偷这‘含笑半步癫’九死一生好吧?年轻人,多少人在背后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在台上换个几句台词。”
“喔,先生说的有点道理。梨园就一直不肯招我。”天蓬一直想混去梨园班子里跑个龙套,以便跟梨园的花旦套近乎创造机会,可是那个死鬼班主说什么都不招他,说他功底太渣。天蓬说,“我本色出演,可演抢亲”,班主说,“想演抢亲的不要太多,个个都说自己很本色。你排队吧。”
往事不堪回,天蓬今日被清洁工点拨,幡然醒悟,从此放弃演绎事业。后来只在高老庄技痒,再过了把瘾。
言归正传。天蓬把粉末凑近吉星鼻子,吉星“阿嗤”几声,喷了天蓬一脸粉末,醒了。
吉星一醒,就找葫芦妹子。却见到一张花脸,涂了一波粉末,在他眼前挤眉弄眼。“妖孽!”吉星顺手就是一拳。
“哎呀”,天蓬没有防备,被击飞,撞在背后的碗上。
那碗上“咧咧咧”一条裂缝不断的四散扩展。
“靠!”天蓬仰面看了一下那裂缝,正在滴滴答答的渗水,慌忙爬起来,“兄弟快跑!”
吉星这才听出是他大哥天蓬的声音,又惊又喜,“大哥!你……”
天蓬没空跟他叙旧,一把就扯住他大喊“走水啦,走水啦!”这巨碗装的水不要太多,倒下来够他们喝一壶的。
“哗啦”巨碗破开,大波的水奔泻而出。
清洁工叹了口气,这些后辈真是不堪大用,遇事慌里慌张的。
他不慌不忙,在边上的墙上又敲敲,向天蓬招招手,“过来。”
天蓬拉着吉星马上拐弯。
……
“呼呼呼!”天蓬站在密道门口,屁股湿了一片。这部位长期押后,所以最容易受害。
“真险啊,好在先生密道够多。”天蓬喘着气谢过清洁工。
“不是我密道够多,是到处都是清洁工的包干区。”清洁工目光清澈,“以前处庙堂之高,不知江湖之远,民生之艰,一名清洁工原来要打扫那么多地方。”
“噢,总之……多谢先生,以后我天蓬绝对不随地乱扔垃圾,少给清洁工添麻烦。”天蓬开始摸到这清洁工的一点脾气了,这家伙绝对胸怀天下,言行举止都看出他以前一定是上流社会人士,准备周祥,处事胸有成竹。是真正干过大事的人。干过真正大事的人,在关心底层这点上都很到位,所以,给底层说好话绝对没错。
果然,清洁工听天蓬这么说,点点头,有所嘉许。
“陛下?”吉星悄声问天蓬,他也以为清洁工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