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北浔毫不迟疑迅速点头。
姜璧川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不过,将他与“可爱”这俩字挂钩,似乎总有哪里怪怪的。
什么才算可爱呢?
大概像小白兔那样的算可爱吧。
姜璧川想象卫北浔和小兔子在一起对比的情景……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用可爱来形容他不恰当。
“姐姐!”
这是在叫她吗?
姜璧川对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感到疑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左前方一条小巷子的出口处,一个男孩扶着墙站在那里,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邱家那孩子,怎么跑这来了?
姜璧川疑惑地走上前去:“你是在叫我吗?”
那孩子显然是跑过来的,热得脸红彤彤的,累得快说不出话来,着急地点点头。
姜璧川看着他有事想说又累得说不出的样子,想着他该是跑多快才追上他们的。她和卫北浔走路都很快,而这少年在他们出邱家的门时显然还在被他家人拦着。
“你有什么事歇会儿慢慢说,不急。”姜璧川说。
卫北浔默默地将一壶水递到他面前,那少年急忙接过去喝了一大口。
缓过来后,他赶紧说:“我是来说我父亲的事的,他的死一定和毒宗有关,我在不久前看到他和毒宗的人见面了。”
“你怎么知道是毒宗的人?”姜璧川问。
“我听到他们说了毒宗二字,而且还提到了什么地月门。”
“就算当时和你父亲对话的真的是毒宗的人,那你怎么确保是他们杀死了你父亲呢?”姜璧川层层逼问,她不是衙门捕快,证据对她来说其实没多大用处,但是她觉得这小孩一定知道更多东西,必须要都问出来。
“这……”那少年想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疑。
那一丝犹疑的神色被姜璧川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说:“希望你不要隐瞒,未知全貌我们很难找出凶手。”
那少年低下了头,极轻极轻地说:“家父也曾是毒宗的人。”
姜璧川和卫北浔都愣住了。
片刻的惊讶过后,二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这样一来,那另外两名中毒者应该也是毒宗的人。
这给他们的调查指出了一个方向。
但是既然他们是毒宗的人,那毒宗为何又要杀他们灭口?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知道了毒宗的什么秘密。
那少年愤恨地说:“毒宗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组织,父亲尽心尽力为毒宗卖命了十余年,如今年岁渐长,想要退隐过上平常的生活,可毒宗那帮人却穷追不舍。”
“这几年来,我们一家人为了躲避毒宗,搬了许多次家,如今终于在此地稍微稳定了下来,可毒宗却还是追来了。父亲瞒着我们独自跟毒宗周旋,直到有一次他和毒宗的会面被我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