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敢不听话吗?”他说。
荏南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有好好喝药的事情,有些不服气地嘟了下嘴。
她刚刚咳嗽,才不是因为没有喝药。
荏南狠下心,快速地解开旗袍上的盘扣,本来也没有全系上,只扣了零星几颗,一下便被她全解开了。
荏南执意不看镜中江庆之的眼,颤抖着说道:
“旗袍太紧了,这样找不到的。”
她不敢看大哥的反应,只执意将旗袍剥下,那衣服本就一身都靠盘扣系住的,这样便全落了下来,积在脚边浅浅一圈。
荏南里面只穿了蚕丝的衬裙,烟粉色的,如一团雾一样拢在她身上。
穿在旗袍里的衬裙都会做得格外紧身轻薄些,领口也更低些,裙摆开叉得极高,下摆缀着纤细的蕾丝。
她今日穿的衬裙并不暴露,不是吊带,反而是方领背心裙样式的。
但包得极好,胸前也缀了一圈和下摆一样的蕾丝,将那新笋似的嫩乳包裹得紧,胸乳菽发,正是春天好时候。
两粒尖尖仿佛受了惊吓,立在空中,等人疼爱。
荏南褪了旗袍,已经用掉所有勇气,诺诺低头不敢言。
因此没有看到身后男人的眼光。
她只能感觉到颈后的呼吸似乎又近了些,不由摒住了呼吸。
随即那呼吸往下移,消失了。
荏南抬头,看见镜子里大哥的身影半蹲了下来,拾起落在地上的旗袍,替她在找那根针。
她心里的酸涩难以抑制地涌了一些到眼中来。
即便她用尽所有勇气,这样不像话的样子站在大哥面前,也还是没有任何用。
大哥还是只当她是个爱娇的小囡。
她不知道的是,这房间太暗,而镜子上的灯光太亮,她的衬裙太薄。
光线透过丝软的衬裙,在背后描绘出软嫩的乳、纤细的腰线、蜜桃样的臀、大腿内侧被内裤勒出的一点点痕迹,还有那少女纯洁的私处。
这些全都落进了卑劣者的眼睛里。
光亮处,少女正在压抑着欲泣的心情。
阴暗处,男人同样克制着出笼的欲望。
“取下来了。”庆之站了起来,手上还拿着那件旗袍。
荏南嗯了一声,也没了继续试的性——g数字)点-`M——质,想换回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