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不过咱们两个人现在所做的也就是凭心而动罢了。”
偏偏就是一个随心而动,才真正是让他犯难了,也不知道皇帝临死之前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更甚至都不知道他如今这个死会不会是那个皇子一手促成的。
毕竟他们两个人离开之前,皇上虽然说不离朝政但也绝对不至于到已经要死的时候。
利用快马,两个人很快就赶回了京城,从外面来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百姓还是过着百姓的日子,可在宫中就不一样了。
回来之后高中最开始差点都进不来,因为就连守城门的将士也已经换了其他人,根本都不认识他们两个人,最后还是拿着令牌表明了身份才进去的。
月初看着独孤越拿出令牌,想要拉住他,本身他这一次不应该回来的,他这样出售的令牌那不就明摆着告诉五皇子,他回来了吗?那又怎么可能会不把他视为眼中钉,但凡是个人现在都认为他是回来帮助太子的。
独孤越示意不用管,他们两个人顺利进来之后,月初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就这么快暴露身份呢?五皇子很快就会收到消息的,到时候如果知道你回来了,主要矛头就一定会对着你的。”
“其实你回来和我回来又是一样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可能我不回来,光你回来呢?我路上想过这个问题了,没什么区别。”
月初想了一下,说的这番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自己与他形影不离也是很多人知道的事情。
来到御房,这个时候在那里批评苏辙的已经变成了五皇子,现在他所坐的位置也已经是皇上所坐之位了。
就他们耽搁的这几日时间也已经从受国殇的皇子变成了上位的新皇。
五皇子看到进来的独孤越,脸上虽然显露着惊喜的表情,但是看他的样子,其实应该早就得到了他们两个人回来的消息了。
“你们两个人走的挺快的嘛,还以为还要有些时日呢!”
“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哪呢?”
新皇站了起来,四周走着,也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这个你让我怎么说呢,也许是这位置虽然坐着不舒服,但是却还有些成就感,又或者说一个人在权力的底层压迫的太久,总是渴望向上爬的吧!”
“就算你太子上位,你也一样,过得不会太惨了,他并没有想要赶尽杀绝这些兄弟不是吗?又何必要担上这谋逆的罪名?”
“那是他没上来,更何况那也是你不了解他,从小到大无论是所有夫子也好,还是父皇也好都说太子宅心仁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可实话说他连前太子都不如。”
独孤越看着五皇子,这番话究竟是从何说起的,他还真不了解,毕竟自己从认识他,开始给他作为伴读,从来没见他的那一步做的不合规矩。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了,没关系,不相信我这句话的人,整个朝堂放眼望过去没有一个人,但事实就是如此的,你们见不到他的阴暗一面不代表它不存在,按理来说你应该有所察觉才对啊,自从父皇病危,你觉得他真的和从前一样吗?”
独孤越开始回想,他如果说实话确实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他当时只是觉得他是因为有嫉妒之心,所以才这样子的。
五皇子看着独孤越沉思的样子,随后问道:“怎么样?现在是有什么想法了吗?不会是突然发现,他也确实有你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了吧?”
“你如今所说的这番话,不过就是打算打乱我们的思绪,从而让你能够从中瓦解我们,你难道就可以这样打破我们两个不远万里来这里的决心吗?”
月初始终还没有相信他所说的话,太子怎么样?他确实不是最清楚的,可他知道现如今他们两个人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如果不成功的话,他们两个也难逃。
“小姑娘果然还是有些没有什么思考能力的,等你家公子好好想清楚了之后,再来告诉我你们最终的答案吧!”
说完后五皇子就坐回了原位,独孤越也走出了御房,他始终还是在回想着五皇子所说的那番话,以及当时太子的所作所为。
他不明白他所说的这番话的含义,如果说五皇子是骗他的,其实有一些没有必要。更何况他也并不了解太子与他相处之事,又怎么会如此开心的说出这些话,难道说太子就真的演戏能够演得如此,他在他身边5年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月初看着独孤越眉头紧锁,本身想说些什么,但是还不知道要说什么,怎么说呢?
“公司要不要先去见一见太子?要想解开一切的谜团,不外乎就是当面去质问他,又或者说在听其他人口中所说的话。”
“那就去东宫看一看吧!”
五皇子自从上位了之后,也仍然还在将太子拥进于东宫之中,一直没有放出来,此时去的时候东宫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繁华的景象,宫人只有那么零星几个,而且也都懒懒散散,看着院落好像有半个月没有打扫了。
进入东宫后,那几个工人看到他们两个人也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虽然是东宫的旧人,但是他们两个人这么两个大活人,他们几个人竟然问都不问。
“这外面也没有侍卫,其实太子是不是想逃出去也是可以的?”
月初来的时候,观察了一下附近确实没有什么首位,甚至就连本该巡逻在此的侍卫也都是绕道而行的路,好像是为了断绝太子的信息来源。
进入寝宫后,太子呆坐在床上,听到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们两个人就又垂下了头,声音低沉,然后说着:“你们两个人怎么回来了?现在回来也没有用了,不如各自寻找各自的出路吧!”
“我们两个这一次来是想问你一些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