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婕妤赶忙从自己的榻上走了下来,准备行礼,被皇上扶了起来。皇上十分怜惜的拂过了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在这个宫中,你有什么委屈是可以讲出来的,听的这个天下无论是后宫之中的谁,都没权利去伤害朕的女人。”
蔡婕妤轻声说了一句皇上,然后就靠在了皇上的胸膛之中。
如果说她要是信刚才皇上所说的话,那她就白活这么多年了,无论是是后宫之中的人也好还是皇上也好,不过都是为一个利益罢了,现如今自己可以靠着手段来取得他的青睐,他日其他人也能靠着相同的手段。
第二日传出蔡婕妤位列昭仪,独孤越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得不感叹菜婕妤的能力以及手段,这样的机会别人也不是使用不了,但是也未必能有她这样强了。
月初早上起来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厉害,毕竟能在两天之内两次禁封,上一个册封礼还没举行呢,就已经该准备下一场测粉底了,估计如今最难过的应该就是绣坊了吧,刚开始准备的衣服就要开始准备另一款了。
“公子,看来这位昭仪娘娘不简单呢,再这样估计贵妃娘娘都要被她扳倒了。”
独孤越并不愁,这后宫再怎么乱,牵涉前朝总也是威力有些小,不过以他现在的能力,也就只能在后宫掀起一番风浪了,只有前朝乱父亲和母亲才有机会回来,不然难啊!
“太子太保这两日教习的武功你可要学会,这个人武功不错,如果真的肯真心教授的话,受益匪浅。”
月初点头,这些事情他还是明白的,我看这两日公子总是心事重重的,她也知道肯定是在担心将军和夫人。
“公子,太子党羽有些多了。”月初轻声提醒。
这5年时间,他们不断将朝中的大臣培养成太子党羽,一是为了太子,二也是为了他们两个人太子党羽多了,皇上便会心生忌惮,只有这皇宫越乱,对于他们才越有利。
“时间还不到,这两年边塞也有些蠢蠢欲动,不管怎么样,边塞安稳他回来的概率才越大,不然朝堂再怎么乱,也只会找其他人进行镇压。”
月初突然想到,如果与敌国达成合作是不是容易一些?
“公子,若和羟国达成……”
“不行。”独孤越没有让她说下去,父亲不就回来,那也是要光明正大的回来,如果勾结敌国,敌国则会以这个为理由,开始对他们进行无尽的敲诈勒索,到时候就只能逼着他们,不得不谋反了。名不正言不顺,不合适。
五年仍然没有丝毫办法,难道说这一生真的就要这个样子了?
“公子,如果真的不行的话,那就踏平边塞,若无边境之扰,边境何须镇守?”
独孤越摇头:“狡兔死走狗烹,如果真的将边境那些国家全都消灭了,那要将军何用?”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唯一的方法就只能是换主人了。可是他们筹谋了5年陷入金太子的根基,虽然已经稳固,可这皇上看着也没有要死的架势啊。
三个月后,蔡昭仪怀孕,黄帝大赏后宫,毕竟皇上这也算是老来得子了,其他的都是在他年轻之时所生,蔡昭仪这个也确实晚了一些。但同样其他皇子对于他这个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忌惮。
毕竟年岁相差就比较大,若夺皇位,那除非真的是这个皇帝活得够久了。
太子每日沉醉于武功和读,独孤越每天看着,如果太子真的能够安然无恙的登基,至少是一个勤政的好后皇帝。
月初眼看着浮萍去到了蔡昭仪的宫中作为了婢女,开始的时候浮萍还害怕会挨打怎样,但过了几日之后便和月初说:蔡昭仪和其他人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蔡昭仪也暗中帮助他们联络一些家族的势力,他们家母族虽然势力不强,但胜在有一个好处,则是不贪心。
在这些朝中大臣中,他们要找的是不贪心,但还忠心的人,这个并不简单,毕竟有的人因为贪心,从而不会忠心。
皇帝有了腹中的皇子,对于太子的关心则是越来越少,但幸好的是太子也从不计较,但朝中大臣就颇有微词,因为他们发现有的奏呈上去已经日都没有什么动静了。
同日呈上去的奏折,有的早就已经批复下来了,但有的没有动静,主要是因为皇上这段时间根本没有理会朝政,太子每日将自己能处理的处理,处理不了的则给他归类到了御房,但奈何皇上压根就没有看。
太子每日坐在小椅子上听着大臣的上奏十分认真,每日勤恳批改,但这一切根本没有看到皇上的眼中,每日只懂得去后宫,总觉得自己还年轻,沉迷美色。
皇后看在眼里,但也不知该如何劝说自己当初不是没有劝,没有用。
月初问独孤越:“你说这个皇上就这样下去,是不是多半在这一年就得……”
“差不多吧,没想到老来昏庸无道,多半是上,到时候还得填上一笔骂名。”
月初则是想着将军和夫人有机会回来了,如果是太子登基,只要请求告老还乡,肯定可行。毕竟凭公子,做他伴读的,这几年情分也肯定可以。
六个月后,蔡昭仪生下了一名公主,月初专门去看了一眼,小孩子长得都皱皱巴巴的,看着并不是很好看。
来到宫中,看着浮萍走到小公主身边仔细看着,看到月初过来,打了招呼,并让月初来看,月初摇头:“小孩子多皱皱巴巴的,不好看我就不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盯着他不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吗?不用伺候蔡昭仪吗?”
浮萍摇头:“娘娘说让我看着公主,我觉得挺好看的呀,你没有见过那种刚出生的小孩子吗?”
月初仔细回想,自己确实是没有见过,当时家中就只有一个自己,自己还能在镜中看得到皱皱巴巴的自己吗?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