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以自己要出去透口气为由将太子妃带离之后问道:“你有调查过这个乐人吗?”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没有调查,自从他来了之后太子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了,可是我调查之后,却没有发现什么,世代都是奴籍。”
奴籍这样的倒不能说家世多不清白,但也谈不上没问题。
“那你可曾和太子殿下说?”
说到这里,太子妃叹气道:“怎么可能没说,但是太子只说让我妇道人家别管,那是他与兄弟的事情。可你说他一个太子却和一个乐人称兄弟,这如果圣上知道……”
月初明白太子妃的顾虑,他们几个人是又想是太子和公子结合他和太子在讲话,确实没有想到太子现如今为什么会到这种境界,但这也同样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名乐人绝对留不得。
“对了,我之前就让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家公子了!你是今日才知道吗?”
月初一刹那愣住了,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别说公子他这一边说的消息也已经是很晚了,难道说是太子截停了这个消息?
太子妃看到月初的表情,他也已经猜到了,一切都是他一直在从中作祟,她决定要走进去好好问一问他究竟是为什么。
月初拉住了她:“你这个时候进去没有什么用台词,是不会承认的,而且还会到时候责怪你,关于他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汇报给公子?这件事情就只能先这样了,我会去问一问公子的,看看这么一个乐人究竟该不该留。”
太子妃满是担忧的拉着月初的手:“咱们几个人认识都有5年之久,在这宫中相互依存,你可千万要帮一下太子呢,他绝对是受别人蛊惑,不然怎么可能会到这种程度,那他和……”
她本身想要说的是和圣上有什么区别,但是想到在宫中自然还是住了嘴的。
“你也不要太着急,我和公子肯定不会放任不管的,太子殿下肯定也心中有数,他能得到今天的地位,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是别人帮他筹谋的。”
太子妃依旧愁眉不展,就是因为他之前的时候,从来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她才会更加的担心,一个人最害怕的就是突如其来的改变。
月初安慰一番后,也开始思考这件事情太子如今这般变化到底是因为什么,曾经的他爸妈明明是一个单一小乐的人更多完全不同,难道说就因为皇上现如今的变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等他再回去的时候,一出戏已经演完了,太子站起身说道:“时间也过去这么久了,我就不去见你家公子了。记得去太医院找太医。”
“好的,那我回去之后就告诉公子,太子殿下我就先回去了。”
月初离开后,先回到了小院,这个时候应该公子应该还在商议事情,主要没有告诉太子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出宫次数太多,害怕他怀疑。
月初等在院子中,等到了晌午过后,公子回来了,月初上前:“怎么样,这一次去见他们可完成了事情?”
“他们的态度有些摇摆,还得做一些其他的部署,这几个有些墙头草。”
独孤越虽然想到了一些,但也没想到这一次这么不给面子,自己这五年花费了功夫,可是成效却不怎么样。
“对了,今日太子说要来见你,我利用乐人减缓了他来的速度之后,我看到他和乐人的互动,两个人情况只怕是不太好。”
“哦?你将这件事情仔细和我说一说。”
“乐人一双眼眸流盼太子依依不舍,如果不是乐人是个男人,只怕两个人是早有奸情。”
这样的结果确实他倒是没想到,毕竟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存在吧,太子什么时候还好这一口了!
“这样的话,我试着劝诫一下吧!如果他实在不劝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如果那些大臣知道这些事情的话,那恐怕转头五皇子名下的人就会变多了。”
是啊,如果太子真的变成这个样子的话,那些人自然也会找到自己觉得更加牢靠的皇位候选人。
“所以公子你一定要好好劝劝他一下,他现如今这个状况我觉得是不太好,如果真的让圣上知道了的话,尽管他如今行事如此昏聩,但也绝不代表说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跟他是一样的。”
“他今日可有说其他的东西?”
“没说,太子妃说她之前查过乐人,不过都是世代乐人,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这段时间也是对这件事情有所担忧,所以也和我说了一些。”
“到时候再说吧,看看我跟他聊聊,看他究竟是什么想法,如果说他态度很坚决的话,咱们两个也没有什么可继续聊不下去的了。”
“再过半个月你去找李丛,咱们必须要知道他那边进度究竟怎么样了,这样的话才能开始下一步,如果说他那边没有成功的话,咱们还得再往后拖延拖延。”
“好,不过那你明日要去吗?我已经说你生病搞假了,然后他说让我请太医来给你看一看,我只是应承了下来,但还没有去找需要将……”
“不用,等到明日我自己圆过去吧!你这段时间多去找找太子妃,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最着急的,而且说得看看他究竟是什么状况,也许他们两个人是在演戏也不一定。”
“好。”
虽然仅是他看太子妃那个样子,觉得并不像在演戏,但是也有可能,太子这几年总是想着自己将这权力夺过去对公子也有一些忌惮,也许是打算利用这件事情,夺权也有可能。
等到第2天独孤越去到东宫的时候,太子看到他然后说道:“还以为你这几天都不来了呢!本殿正好有一棋局难破,你不妨来帮本殿看一看。”
“好。”随后来到棋盘前,看着场上杂乱的棋子,等待着看看太子要说些什么?
太子拿着棋子问道:“你说,天下之主需要具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