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大约有三个月吧,这三个月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不过却也发现了一些不小的问题。
之前他们都一直在准备着拉鲁,朝中大臣,可却忽略了他们其中有的人,其实所忠诚的并不是这个王朝,而是一种利益驱使,朝中大臣有分为三派,其中一派是清流派,他们不会随着任何势力去屈服,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好官。
还有两派,一个是忠诚派,一个是奸臣派,奸臣派现在倒是越来越多了,忠诚派那一边都是以太子太傅为首的,毕竟他围观时间比较长,大多人也都很相信他。
之前这个问题他们不是没有发现,只是觉得也并没有什么用清流派那一边,他们更多的是用来维护人们眼中的明君,而并非是这个王朝,所以通常都是去找这些忠诚派系的,他们会维护这个家族的江山。
“这个发现也不能说没有什么用,毕竟如果想要颠覆的话,那现在这个奸臣数量还是差一点的。”
“公子,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开玩笑,这段时间太子可从来一次都没有找过你。”
“他该来找我了,这段时间听徐才人所说,皇上的情况可不太好,五皇子这一边可以说是虎视眈眈,他想不来找我不可能。”
月初看着独孤越自信的样子,肯定也还是相信的,不过这个时间快要入冬了,边塞那一边也更加的冷了,好在边塞那一边多的是些野兽之类的,也还可以由皮毛做成御寒的衣物。
“月初,我估计咱们5年的筹谋就在这一个月之内能够有所成效了,你说这个结果是不是还不错?”
“也许吧,毕竟现在大局还未定呢,万一事情超过了咱们两个人的想象,咱们还得想应对之法呢!”
独孤越拿着茶,看向远处飘飘落下的树叶,叶落知秋,五年了。这个时候自己的心情有一点点复杂,这5年压在心上的石头终于消失了。但心中还有一丝惴惴不安,可能也就是对于之后的时局有些担心。
太子这边听着太医说的医案以及太子妃拿来的太傅信件,眉头紧锁,欣信上写了一些五皇子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太子很想要应对,但是到现在为止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政策,因为很多人都已经倾向于他那一边了,现如今皇上也开始有些昏迷。
如果说这个时候揭发武帝结党营私的话,那皇上那边恐怕因为生气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可如果不揭发的话,到现在这个样子下去,拖得越久对自己只会更加不利。
太子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从前这样的事情也不需要自己来考虑,自己还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
太子妃看着他:“不然去找独孤越吧!你们两个人之前压根就没有好好谈过,不过就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心中都有了隔阂,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本殿难道什么事情都需要他来帮我吗?我还就不信了,这样的事情我解决不了,如今解决不了,那我之后如果真的能登上那个位置,那我更能解决得了吗?我难道事事都要受他的钳制吗?”
太子妃叹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本身就是几个人好好的关系,搞得现如今这个样子,他也没有了得力的助手,事情也解决不了,对方也没有发挥的空间,究竟这件事情是对谁最有利呀?
他有时候也搞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明明是说好了大家一起好好讨论谈一谈的,然后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偏还哪一边都不肯低头。
太子妃出去散心,看到了月初,喊住了她:“月初!”
月初停下,行礼说道:“你怎么从东宫出来了?这段时间不忙吗?我听说皇上那边身体可不太好。”
“怎么可能不忙,不过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搞得有些烦出来看一看罢了,正巧碰到了你。”
月初点了头没说话,太子妃继续试探:“你家公子,这段时间可有说些什么吗?你看这件事情也已经不是很好解决了,你家公子不打算出来帮帮忙啊什么的吗?”
“你这话问的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你呀,毕竟公子他也不可能告诉我,不是吗?何况他与太子殿下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你还不如直接问问太子殿下。”
“月初,实话说,你如果说你不知道,那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你公子这么多年来除了信任你以外何曾信任过其他人,所以他有什么想法肯定是会跟你说的。”
月初看着她:“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公子就算跟我说,我也没有办法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因为他毕竟只是告诉了我一个人,而且他也没有告诉我说我可以将这些事情告诉别人,所以你也就不要再问我了,我对这件事情提供不了任何的帮助,如果太子殿下真的想解决这件事情的话,他自己就会去找公子的,没有必要通过我。”
月初行礼后直接离开,太子妃看着月初离开:“几个人的友情现在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改变人们。”
叹气后,转身回了东宫,但他并没有将刚才遇到月初的事情告诉太子,而太子这一边自己出来走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独孤越的院子。
独孤越看到他:“小臣见过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有什么事情,竟然在这个时间点来到这里。”
太子看着他:“你赢了,最终不得不说,终究还是我向你低了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要解决方案!”
独孤越听着太子的语气,笑了一下:“你莫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你说了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才这样离开了你。现如今你需要帮助,然后就让我给你想到解决办法,我好像并没有这个义务,更何况我现在也已经不再是你的辅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