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被袭的时候，慕华英因为怀着孕，被保护着，并未真正接触到他们口中的疯子，这问题只能和疯子有过直接接触的张朝来回答。
“我在和他们的对招过程中，发现他们除了披头散发外，还神情恍惚，激动暴躁，意识也不清醒。除了力大无穷的可怕，其他和西城铁匠家的疯儿子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方式，暂时称他们为疯子。”
苏宝儿听他说完也觉得这不能单纯以疯子两字概括，但这种描述她听着总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一时又找不到来自哪里，于是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王老道。
王老道这时正是满脸震惊，见苏宝儿先看过来后，慕华英和张朝也都看了过来，脸上的震惊顿住，悄悄搓了搓手指尖，莫名的问：“你们怎么都突然看着我？”
苏宝儿左手撑着头，手指轻轻在脸上轻弹：“你是这里唯一一个会医术的人，我们不看你还能看谁。”
慕华英，张朝齐齐点头。
王老道：“老道我只是个道士。”
苏宝儿：“六爻会吗？”
王老道：“怎么可能不会。”
苏宝儿：“那你表演一个看看。”
王老道：……
王老道：“你们说的这个情况吧，老道我确实听着耳熟，但一时又不敢确定。”
三人默默看着王老道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但听到他说耳熟，纷纷正色起来。
王老道斜瞥了他们一眼，坦然继续道：“传言有一味药，长期服用，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增强战斗力，但同时也会使人丧失理智，暴躁且具有攻击性，犹如暴走的行尸走肉。”
王老道说到这里啧了一声：“但这只是传说而已，因为那味成药的药方里所提到的药材全都是不存在的。”
“所以我才说不确定，或者可以说是不可能。”
王老道这么一说，三人反而更加重视起来，神奇的药方，不存在的药材，却偏偏出现了类似情况的疯子。
慕华英沉默了片刻，轻咬了下唇，问：“王先生，这会不会是你们道门的某种秘术邪法？”
苏宝儿知道古人都有些迷信神学，对于慕华英的询问她也没多诧异，倒是觉得她问王老道，应该是问错人了。
果然王老道被狠狠的噎了一下，面色古怪的张了张嘴，最后才说了句：“尹夫人，道门讲究的是修心养性，道法自然。”
慕华英也觉得失言了，说了声抱歉，又忧心的道：“那这些疯子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苏宝儿也知道疯子的定义和来源一时也得不出什么答案，关键还是要先抓一个回来仔细观察一下症状才能确定。
她的想法倒是和尹青山不谋而合，慕华英告诉她，应青山已经派人出去搜查了，希望能抓住一个。
苏宝儿点点头，又道：“所以我们现在还是要先查一查为什么霞月县会突然出现大批量的疯子，而这些疯子是怎么来的，又是被谁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