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阳闻言嘴角含笑,知道她这是在拿昨晚的话噎他,脸皮甚厚的眨了眨眼说:“香茗居的饭菜之前确实勉强还能入口,但从昨晚开始,我只想吃你做的。”
苏宝儿:……
被君阳那样近距离的注视着,甚至还半真半假的抛了个媚眼,苏宝儿脸上腾地一红,悄悄转开了脸。
我看你怕不是蓄意恃美逞凶,撩而不自知什么的,最烦人,也TM的最撩人了。
苏宝儿脸上的红虽然很浅淡,但君阳还是眼尖的发现了,在苏宝儿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角,心情又好了几分,决定暂时不计较被她摔到地上毫无形象的事了。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以乞丐形象出现哎苏宝儿面前的时候,就早无形象可言了。
被君阳这么不经意的一撩,苏宝儿也歇了揶揄他的心思,正好今日没吃早饭,这会儿她也有些饿了,便带着君阳一起回了鎏金巷。
两人走后,他们原本待着的地方,有两个黑衣人从墙上轻轻跳了下来。
越渊用胳膊肘捅了捅信方:“唉,你说主子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信方不明白:“什么故意的?主子早饭没怎么吃,现在又到了午膳时间,饿了很正常啊。”
越渊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他被苏姑娘过肩摔的那一下。你说以主子的功力,一般人想要摔他,不容易吧。”
信方恍然:“你说这个啊。”
越渊忍不住再翻了个白眼。
信方却煞有介事的分析起来:“从角度与反应上来看摔得毫无破绽,被抵住腰窝的时候吃痛忍耐的表情也是情真意切的,从专业角度来说,毫无表演痕迹。”
越渊运气,他就不该和他说这些,这家伙脑子总是不在线,他就不该一时心软提醒他。难道他看不出来主子是真的被苏姑娘攻了个不妨,可这么丢脸的事能被他们看见吗,就算真的看见了,那也必须是主子故意的,否则还能怎么办,钱袋不想要了。
信方后知后觉的在越渊古怪的脸上察觉了什么,立马对着君阳远去的方向改口:“所以咱们主子就是这么牛逼,就连故意都故意的这么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越渊的脸色更古怪了,神他妈的水到渠成。
不想再和他说话,转身从墙后提溜出两个大汉扔给对方一个道:“不会说话以后就少说话,主子说了,这两人扔出霞月县,以后都不能再出现在霞月县。”
信方拎起人,看了眼那张被揍得肿成猪头的脸感慨道:“你说你们咋就这么想不开呢,苏姑娘那可是能做出我家主子吃了不吐的面条的人,跟她作对,不就是断我家主子的粮食吗,能有你们好果子吃吗。”
越渊:……
他拎着手里的大汉率先往城外走了,再待下去他怀疑他都要自闭了。
信方这小子脑子到底是咋长的,偶尔机灵得很,但更多的时候都是个木瓜。他是不是忘了他们这一次来霞月县的目的,就主子对苏姑娘那样不自觉的美颜诱惑,苏姑娘能只是能做出主子吃了不吐的面条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