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门...仙鹤门可是古武界最有名的邪教之一啊!你干嘛不下山干坏事啊,你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愈想愈气,神鹤真人猛地推开门,“你们几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啊!大师!”
“师父...”“神鹤开黑队”好似一群熊孩子在教室里玩手机,被老师抓住,赶紧把手机放在身后。
“让你们去对付武圣山少山主江沅,为何迟迟不动?”神鹤真人问道。
一定是因为…手机游戏真好玩啊!“师父...,少山主实力强大,先是惊退任何人,旋即又灭了以黄顶天为首的南方绿林道,我怕以五兄弟的实力,不是他的对手。”
师弟道。
“以你们五个人的力量,组成神鹤天威阵,足以绞杀超凡脱俗的三阶高手,有什么可怕的?“神鹤真人怒不可遏,“三天之内,不,一天之内,一定要下山,给我杀了江沅,扬我神鹤门之威!”
“哦...“
“是的,主人...”目送主人离开后,转过身来看着手机里爆掉的水晶,二师姐轻声嘀咕道:“天天玩游戏、喝茶水、吃点心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杀人呢?”
“就是,麻烦可大了。“
三弟三妹。
“这可真麻烦,既然是师父下的命令,那我们就收起行李,准备出发吧。“
大师叹了口气。
五个仙鹤门弟子各自散去,去收拾行装,准备入世。
如今,科技高度发达,人们旅行早已不需要大大小小的包小包,无外乎四个字——身手钥匙。
身份识别卡,手机,钥匙,钱包...随着电子支付和智能锁的普及,旅行可能只需要带上身份识别卡和手机...十几分钟后,收拾行李的五大天才弟子向神鹤真人告辞。
上师,我们走了...”神鹤真人点点头说:“记住,一定要杀了少山主,带着他的头来见我!”
“谨遵师命!“
看着几个爱徒离开,神鹤真人轻抚着自己的长发。
神鹤门已经低调了几十年,是否能崛起,取决于这场战斗。
如真能杀掉武圣山少山主,神鹤门的威望可直抵云霄。
思想纷乱,神鹤真人似乎已经预见到不久之后受万人崇拜的情景。
“祖宗啊,神鹤门将在我治下崛起...哈哈,哈哈嘎...“笑得突然变调,神鹤真人莫名其妙地望着去复归的爱徒,“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大师忙道:“师父,我们在门口捡了个人...自称认识‘白师叔’...”神鹤真人轻咦一声,脚尖一点,似落叶一般,悄悄的飘落在众人面前,低头望着这个光头和尚,“你是谁?”厄难僧激动万分,抱着神鹤真人的大腿嚎啕大哭道:“真人救我!小僧...小僧法号厄难与白师父有过几面之缘...“?就是那个杀了几十个同门,抢了门派秘籍的恶难和尚?同道的人啊!神鹤真人一把抓住厄难和尚,“厄难师侄,怎么回事?”厄难僧哭着将事情讲了一遍,当然也没有忘记煽阴点鬼火,“武圣山中的江家子,仗着功夫超绝,对神鹤门毫不手软,我已报了神鹤门的名字,他却说,区区的神鹤门,都覆掌可灭。
在他面前的只有一群跳梁小丑,土鸡打狗...”
“是的,拉!别再扯了,看我信不信!神鹤真人是何等聪明,岂能看不出厄难和尚在添油加醋,不过一想到双方的对立面,也就顺从了,还没有一点破绽,”抚摸着长须道:“这么说,江沅就在后面了。”
“是的。”
这一边的声音刚落。
江沅早在山门外现身,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沉着的拱手道:“武圣山江沅,见过神鹤门诸位前辈。”
无论黑道白道,邪道正道,必要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即使下一刻就要展开生死搏杀。
“呵呵!“神鹤真人笑了,抬手一指,“江沅,你胆子真大,敢闯我神鹤之门,你是不是在对我挑衅?”江沅气定神闲地说:“前辈,无论厄难和尚怎么说,你都不能相信,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追捕他,绝不是为了对付鹤门。”
“江沅!“大师一箭穿心,“你闭嘴,就算你和神鹤门为敌,我们怕你不成?”
“是的!怎么装扮?”几个帮腔。
“额,我没这意思啊。”
江沅有点头了。
仙鹤门...说起来,江沅对于这个邪道门派并没有什么恶意,或者说没有恶意。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神鹤门在一百多年前的乱世中的确有过坏事发生,但是随着当时的一群长者、门人伏诛,神鹤门便彻底衰败了,近几十年来,神鹤门几乎已经消失殆尽。
如今的神鹤门,说它是邪道势力,倒不如说它是中立的...这也是为什么,楚秀儿的笔记本上没有神鹤门,为什么五大圣地对神鹤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进来说话,免得传出去,有人说我神鹤门不懂待客之道。“
神鹤真人举起手,转身走进大厅。
江沅看着被带走医治的恶难和尚,没有多说什么。
礼堂里,茶香四溢。
神鹤真人打量了江沅,心中赞叹不已。
但到了二十几岁,竟有如此深沉的武学修为...武圣山不愧是圣地,也只有圣地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但遗憾的是,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灵敏地觉察到神鹤真人对自己杀了人,”江沅淡笑道:“神鹤前辈,你是不是对武圣山和我有误解?或者有没有说,我们做了什么让前辈不快的事?”仙鹤真人哼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武圣山为正,我仙鹤门为邪,立场不同,见面自然是要用剑说话。”
“神鹤门...”江沅沉吟著,“说过半个多世纪的神鹤门,也许可以称之为邪,但近几十年来,神鹤门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还是说过有,只是我不知道?”
“不,不是的。“
第二师姐忙着摆手:“我们这几十年都在山里呆着,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哦,也说不完,最坏的一件事,就是有个老板说附近有个化工厂,我怕污染环境,就把他给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