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飞快的沿着205国道向东奔驰,穿越了铁道桥的下坡,到了曹营村的三岔路口,开始向左拐,此时我也看到后面的军车也开始追了上来,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虽然变异丧尸的恐怖袭击,使得战士们有些伤亡,但是没有一个孬种,没有一个逃兵。看到有些战士都挂了彩,有些战士,沉默着,眼中露出愤怒的额神色,但没有一个是恐惧的。我深深的感动着。
我们向北不长距离,就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一处基地,原来是从前的厨房设备大市场,改动成了一个军事基地,前面停满了军车,无数的士兵,乘车离去,也有很多的士兵归来。一片忙碌镜像。
但是没有一个像我们这样挂了彩回来的、此时的基地大门为我们打开,我们的车迅速的驶入基地。
此时几十个医护兵冲了过来,更有一个看上去是领导的军官,命令我们列队站好,此时更有百十个士兵手持枪支,对我们虎视眈眈。我看到如此的阵势直接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
军官和颜悦色的说道:“下面为了大家的安全,现在大家如实汇报,有没有人受伤,尤其是被感染者抓伤的?”
听到命令后,有些士兵举起了手。然后军官脸色更是和蔼可亲的说道“:“现在受伤的战士全体出列。在我的左手边列队。”所有的受伤战士,都非常迅速的单列一队。
然后军官面对那些受伤的士兵喊道:“全体都有了,立正!向右转,齐步走!”所有受伤的士兵,有的胳膊受伤,有的腿受伤,但是这些士兵努力保持着行走的军姿。当他们走过的时候,那些军队的医生开始指挥护士们,将那些行走不便的抬上担架。然后搀扶着那些勉强能走的,得有四五十个战士受伤了。
此时又传来急促的刹车声,又是从河崖头村开来的军车,足有十几辆,有的车辆都已经受损了,有的车辆血迹斑斑。车停稳之后,车上的战士们带着哭腔大喊,:“快救人,医生,,医生!快救人。”
这时从楼里又出来了一些军医,还有一些战士明显是临时担任抬担架的人员。这次没有什么出列没有什么寒暄,直接就是上去抢救,有的直接拖走,因为有的战士,已经口吐白沫,獠牙外翻,直接尸化了。大家伙直接就是一阵手忙脚乱。乱作一团。
我和小芳都是看的毛骨悚然。牙齿上下直接打战。我和小芳都互相拥抱者。对不起,我胆小我承认。我是第一次见到丧尸化的尸体。太快了、战士们刚刚躺下,直接就是獠牙眼瞅着就出现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脸无人色的不光是我和小芳,还有周围的士兵。他们都是面如土色。其中有个士兵,眼瞅着自己的战友不一会时间就已经变成了丧尸。咬着牙对周围的战友说道:“各位同袍,如果有一天,我被丧尸伤了或者杀了,变成了丧尸了,请在我尸变之前,把我的脑袋打碎,我不想变成丧尸。”
其余的战士们都纷纷的表态,大家都互相叮嘱,万一有一天,请大家给自己来一枪,都不想变成祸害人的丧尸。
此时,还是那个军官,露出难看的笑容,但是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对大家说道:“战友们,大家都辛苦了,基地已经给大家预备了热水,大家洗个澡,也为大家预备了精美的饭菜,大家吃完后,进入营房休息,你们都是好样的~~~”最后的话都带了哭音。说不出来了,此时的军官已经红了眼眶,泪已经流出来了。左手捂住了眼睛,右手摆了摆,示意大家解散,然后自己抹了几把脸。强撑着看向我和小芳。说道:“你们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和小芳此时才发现,我们两个抱得太紧,有些难看,赶紧的分开都紧张的摇摇头。
军官红着眼对我们说道:“你们两个跟我过来吧!”说完就转身向里面走去,这时我和小芳赶紧的跟上。但是我发现,身后跟上四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和小芳,我不知小芳心里咋想的。反正我是害怕,我真怕,自己突然獠牙外翻,然后一颗子弹打爆自己的脑袋。所以尽管自己走的快,但是身体不自然的哆嗦起来。
进入了戒备森严的基地大门,以前展示厨房设备的地方都给处理了出来,沙袋堆成了墙,上面都有重机枪把守,还有狙击手在上面戒备。我都有些头大。这才两天,都进入了战备状态,不,是战争状态。搞得我紧张极了。有句话叫做,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乱世人命如草芥。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了,但是不代表现在的人比古人明。古代人战争时没有军粮就吃人。现在刚刚开始还没到那个粮食空乏的时间。可是我觉得这个军队反应太快了。
经过空旷的大厅进入一个洁白的如同手术间的房间,里面有好多的仪器,这时有一个女医生对小芳说:“女士你跟我过来吧,你在这边不方便,女士的房间在隔壁。”说完就带着小芳走了,小芳不想和我分开,但是在这里,到处的荷枪实弹的士兵,并且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不敢不听话,所以小芳还是踌躇的走了。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分开。毕竟我们两个在一块,我可以照应她,毕竟是老邻居,而且她还叫我叔。现在想来,当时我如果坚持一下的话,我们也不会分开,唉!谁知道呢?谁知这一别竟然分别了好些年。小芳也吃了不少苦,但是几年之后,见面后,物是人非,我们两个真的好一顿感叹。
这时候,一个带着眼睛,带着口罩,一身白大褂的医生对我说:‘你躺在床上,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看看你是否携带病菌。’
我刚要躺到病床上,医生说:“这边,”我一看原来在一个仪器的下面,还有一张床。我走过去就准备躺上。
但是医生又说了:“脱下衣服。”
我听了有些尴尬,也有些恼怒,愤怒的望向医生,不动弹了,医生还没说话,后面的持枪士兵说话了语气冰冷命令到:“脱!”卧槽!大爷的这么不客气,我他妈的我~~~!我脱!我这人就是比较识时务。妈蛋的,我脱下了上衣,裤子,只剩下了内裤,然后就准备爬上床。“内裤也脱掉!”
我呆住了,保持着一手扶床,一腿踩床的姿势,懵逼了,愤怒,他妈的,老子我,我我,我回头看看冰冷的黑洞洞的枪口,我脱。最后我赤裸裸的躺倒了仪器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