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进方见秦风和程雷二人如此欺辱他的父亲,当地露了一手法术,要惩戒二人,只是他那半吊子法术哪里是秦风和程雷二人的对手。
秦风和程雷这才发现沈进方竟然也是修行中人,当下就激沈进方跟他们比试,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纠纷就变成修行者之间的赌斗,世间修行三大戒律就管不了了。
沈进方血气方刚,中了激将法,当下划下赌约,要与秦风和程雷斗法。只是这沈进方才修行没多久,自然不是秦风和程雷的对手,结果输了第一场比试。
沈进方又跟秦风和程雷二人约定,第二天再战,没想到当天夜里,秦风和程雷带来提亲的宝贝琉璃火焰珠,竟然别偷走了,偷宝珠的人正是慕容云铃。
慕容云铃虽然是普通人,但是和沈进方的姐姐沈秋瑜是好友。她早在几天前就来广明城找好姐妹游玩,后来听说城主府来了恶客,便向沈秋瑜询问事情始末。
沈秋瑜自然不会对慕容云铃全盘托出,只说烽火派前来提亲,沈进方与人赌斗,输了第一场比试,并没有提到修行界的事情。
慕容云铃只道这烽火派是一江湖门派,心道自己慕容家家大业大,这事儿既然遇到了,闺中密友有难,自己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她自知武功不济,便打扮成小厮的模样,趁着秦风和程雷休息的时间,盗走了烽火派的琉璃火焰珠,连夜出了城主府。
等他二人反应过来,慕容云铃已经开始尝试损毁琉璃火焰珠了,只是这琉璃火焰珠是一件法器,任凭她千般手段,也不能动其分毫。
这琉璃火焰珠长久暴露在外,会引起周围的环境变得异常燥热,慕容云铃只有将其收在自己的流云锦帕之中,琉璃珠才会消停下来。
而这面流云锦帕则是沈秋瑜之前送给慕容云铃的护身法器,这护身法器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隐藏灵物气息。慕容云铃只当这是好友送给自己的珍贵物品,自然贴身携带,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李白驹第一眼看到锦帕,也只当它是一件凡品。可是当李白驹看见锦帕之中的琉璃火焰珠时,李白驹就知道,这锦帕的价值恐怕还在琉璃火焰珠之上。
而且李白驹还对这锦帕的掩气之法,感到一丝熟悉,这锦帕让他想起了颜老板院中的那一朵紫色莲花。
慕容云铃偷走宝珠,又损毁不得,只得收起来,在广明城到处游荡,却不知广明城城主府已经闹翻天了。
秦风和程雷感觉到宝珠还在城内,赶紧让沈城主封锁城门,秦风亲自来到大街上到处搜寻,只是慕容云铃将琉璃火焰珠收起来,他就与宝珠失去了联系,无法感应。
直到今天早上,秦风又感应到这宝珠的气息,连忙追了过来。沈秋瑜察觉到慕容云铃不在府内,就知道是这傻丫头闯的大祸,连忙让沈进方出门寻找慕容云铃,自己则在城主府应付程雷。
沈进方派人四处寻找,自己却暗中跟着秦风,因为他知道,秦风一定会比自己先找到人,所以跟着秦风就能找到慕容云铃。
论斗法沈进方不是秦风的对手,可是他所修的法决精妙,十分善长隐匿行迹,秦风一直没有察觉到他。
沈进方一路跟着李白驹来到这一间茶楼,刚进来就见秦风被三色灵光束缚,口不能言,一旁还有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少年修士,又听慕容云铃那一句话,自然明白了情况,这才把李白驹叫到隔壁,说明情况。
李白驹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又把茯苓和慕容云铃叫了过来,李白驹对慕容云铃问道:“你为何骗我,说有两个修行者要危害城主府的安危?”
慕容云铃还不清楚事情的详尽情况,只道是沈进方已经跟李白驹说了“全部实情”,不好意思道:“我寻思,您不是东海侠的弟子么,我把事情说的严重一些,敌人说的厉害一些,您自然豪情万丈,帮城主府解了这危难,就把这琉璃珠给毁了。
为了编这个故事我可是想了一路啊,来茶楼的时候我还再想哪些地方遗漏了呢,没想到还是被您一眼给看穿了。”
沈进方好奇地问道:“你编了什么故事?”
慕容云铃哪好意思再说一遍,倒是一旁的茯苓把事情的始末给沈进方解释清楚,沈进方听罢暗暗好笑,心道:“我这云铃姐不简单啊,编瞎话都能编出事实来?”
李白驹对沈进方借玉佩道:“现在情况已经明了,这件事情,沈少城主怎么看?”
沈进方看了一眼李白驹,拱手道:“还未请教到道友尊姓大名?”
李白驹借玉佩道:“在下李白驹!”
沈进方道:“李道兄,既然这秦风是您出手制服的,我们就听您的吧。”
沈进方知道李白驹修为不浅,自己少城主的身份当不了大用,便让李白驹来做主。
李白驹借玉佩道:“如此看来,偷东西的是这位慕容姑娘,与城主府无关,烽火派前来寻仇也是无可厚非,若将这慕容姑娘交给烽火派处理,烽火派惩戒一番,想必也不会为难她,沈少城主以为如何?”
慕容云铃听到这里,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亏你还是东海侠的弟子,也是修行高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分……”
沈进方连忙打断慕容云铃的话,对李白驹道:“此事说到底是我姐弟二人的事情,烽火派若要找人算账,还得算在我沈进方的头上。云玲姐只是一介凡人,不应牵扯其中,她的过错,我一个人扛。”
沈进方这话说得大义凛然,慕容云玲听到这里,心中欢喜不已。
李白驹望着沈进方,借玉佩道:“我问你个问题,慕容姑娘的锦帕是从哪里来的?她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法器。”
沈进方诧异的望着李白驹,道:“李道兄好眼光,这法器是我师父传给我姐姐的,姐姐平日里在城主府里修行,少与人争斗,便将这流云锦帕送给了云玲姐防身。若是云玲姐受到危险,这锦帕可自动护主。”
李白驹又借玉佩问道:“请问令师是哪一位?”
沈进方道:“我师父具体姓名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老人家姓颜,只是师尊这几天不在城内。若我师尊在此,怎么会让秦风和程雷二人在城主府放肆!”
李白驹又问:“你师父现在在哪里?”
沈进方又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我只知道她老人家隐居在在一个叫桃花村……不对……是桃花坳的村子里,在那里买卖什么杂货。”
李白驹听到这里,暗道:“果然是颜老板,怪不得这锦帕的残留气息和那莲花池的气息如此相似。而且颜老板一个人在广明城做买卖竟然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原来是有城主府的关系。”
想到这里,李白驹点了点头,道:“你师父与我颇有渊源,既然颜老板不在,你们姐弟二人的事情,我还是要帮上一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