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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

2051年10月2日,一早上唐郎到纠察队收拾了一下去街拍,蒙哥马利说着自己也去,而同时队长收到戴特的消息,昨天晚上有批杀手要直攻纠察队,戴特去决解了,他一会后要来商讨些事情;并且让他们注意外出安全。队长这时有些儿担心唐郎和蒙哥马利了,但想想两人的实力,打消了念头,发了条消息让他们注意安全。他望向外面漫延如淡墨的乌云,天也昏沉暗淡,不详的预感也如远处的雷声俞发靠近震悚。

另一边唐郎拿着照相机对着所见的建筑、人物、风光、花草一通记录,不过他比较喜欢黑白照,看上去,有年代、历史感厚重。蒙哥马利看了很是嫌弃,一直跟在他身后嚷着要相机拍照,拉住他的衣袖闹着;唐郎稀罕这相机并且也是他哥的有点儿舍不得给蒙哥马利玩,一直推托高举起来不让蒙哥马利拿。但越是不给她蒙哥马利越是闹腾,都像小猫一样生气撒娇乱叫,拉紧拉他的衣服想扯下来;想咬人但又求唐郎。唐郎还受不了她这么凶巴巴的撒娇,乖乖地将相机交给她。拿起怼着各种地上的小东西一通乱拍;下水道、小蚂蚁、瓷砖缝、路灯杆、汽车轮子。蹲下来像拿着放大镜找着什么一步步拖着脚走。或站起身仰起头想将整片连续辽阔的天空封存在小小的相片中;用较为笨拙的手法握着相机到处拍,玩乐一般,不知疲惫。

唐郎见她一直眼神带光欢快地到处小跑能脚尖,对刚刚的行为感到有些惭愧,慢慢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一会儿后蒙哥马利捧着相机蹦蹦跳跳笑着跟唐郎分享自己的作品,其实都是些儿普通到有些儿重复的照片,但透露着她独有的稚气,还是赞赏了一下。她见唐郎刚刚呆呆地站着在想做问道:“唐郎先生,你刚刚怎么发呆了?”他眨眨眼缓过神来说:

“没事,我想到我逃回来那天在医院里见你全身血迹斑斑,虚脱还在流泪的样子;我不会让那样的状况再发生。”有些无意识地将大手放在她头上,感受真是不同。他也没有多沉思,拿起相机换个地方拍。

另一边戴特带着小梅到纠察队,见唐郎和蒙哥马利不在,还有些儿失望地说:

“怎么回事,我还想要小梅认蒙哥马利作姐姐呢,唐郎应该会很高兴的。”

“你犯什么神经,小梅明显比蒙哥到大三四岁吧。”唐龙见他要来整活的样子,起身看看小梅。

“你看小梅这样子,像十七岁吗?我看更像十岁。”小梅有些怕生地抓住戴特的衣服躲在身后,颤害怕地想让戴特带她出去;戴特摸着小梅的头才心情稍有平抚肯留下。戴特拿出本让小梅读一下,磕磕绊绊地读不全,整个人的行为表现跟小学生并无两样,只不过更天真稚嫩;这让队长和唐龙不得不服,看来她都没受过什么教育,封闭管理导致心智发育缓慢甚至停滞。不过这反而让唐龙很担心说:

“她这么天真无知,要被别有用心的人骗或利用了怎么办?”

“放心,我这方面我深思熟虑过了,让她简单记住看眼神,要伤害或善待她的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要给予对应的攻击与保护。”这让一众人都很诧异,这简真就是痴人说梦,哄小孩的话。戴特见他们根本不信换摇头说:

“我也明白这不可能,但我跟小梅生活这么久了,我发现她能通过眼睛去判我的行为和想法,应该是可行的,毕竟…”

“她杀过的人可能比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多,人在情绪波动表现出的眼神她或许早就看烂了。”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戴特也些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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