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林明和王芳花也一同进了茅屋,这正是中餐之时。
“我去弄饭菜,爷俩先聊。”郗林明道。
“好。今天恒儿回家,家人都高兴,看有没有好吃的,多弄一点。”王厚实叮嘱道。
“这我知道,还要说。”郗林明道。
“恒儿,身体历来单薄,上山学武,师傅对还好么?”王厚实道。
“师傅对我很好,他还让我代向们问安呢。”
“他老人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恒儿只能这样说。
“我看现在的身体虽比以前长高了些,但还是不能弥补那先天的不足缺陷。”
站在一旁的王芳花干脆上去跟恒儿比了比个子,就道:“哥哥没长高,哥去时,我就比哥哥矮一个头,看他现在还是比我只高出一个头。”
“傻妹子,我都在长高呀,当然,现在和我现在相比,应该与以前差不多呀,这说明我们俩都比以前长大长高了。”
芳花听恒儿这么一说,思考了一下,笑了笑道:“对,还是哥说的对。”
“恒儿,现在还常生病么?”王厚实问道。
“自从师傅教我吐纳之术和喝过家里带去的虎骨汤之后,体质好多了。”
“我看的先天之弱还是影响了的学武。嗨,这也没办法的事。”王厚实叹气道,“噢,对了,近直年里,跟师傅学了些什么?”
“先学了,后学了一些练武的基本功。”
“没学什么武功招式之类的?”
“师傅还没教。师傅说,天下武学大类分为内阴功和外阳功,先学内阴功的一些最基本功法,而后才能学外阳功的武技招式之类的,这样才能一步一个脚印,由下向上学。”
“噢,那刚才所用的刀枪不入之法,是何功法?”王厚实问道。
“师傅也没教我什么刀枪不入之法,只是教了一些最基本的腿功。”
“不妨试试给爹看看。”
于是,恒儿就走出了茅屋,王厚实也跟着来到外面。恒儿就按王厚实的要求,演试了一下打坐吐纳功、弹腿和蹬腿功,但没演示过边手和击石手功,这是因为这还不能算是师傅所教。
“这几种功法,我看也没什么特别,那刚才的刀枪不入,这是怎么回事?”
“孩儿也不知道,当时只是心急,没顾什么,就拦了上去。”
王厚实顺手在屋边拿了根树棍,出其不意地向恒儿剌去。恒儿将腹一收,就将棍吸住,王厚实好久才将那树棍拔出。
“恒儿,确有些功力,连爹都不能剌伤了。”王厚实试了一下,才完相信。
“爹,别看我瘦小,看。”恒儿顺便抓起地上的石臼举了起来。
“恒儿正是好样子。”王厚实夸道。
“饭好了,们还在聊武功,还不快来吃饭。”郗林明喊道。
“恒儿,我们先去吃饭,以后慢慢再聊。”王厚实说罢就进了屋。
恒儿点了点头也跟过日子屋。
中饭中,郗林明问王恒儿的生活情况,王恒儿都作了一一回答。他最后说:“在观里,有一个叫哑叔的人照料,生活还算好。”
“生来体质很单,我怕在外面过不好。再说又要学武,体质好才行,在那里,想家吗?”郗林明问道。
“刚去,师傅虽对我很好,但我还是很想家,后来我就慢慢习惯了。”
“那好,能适应那里的生活就好。”
饭后,王厚实与王恒儿还是边练边聊武功之类的事,王厚实看到儿子各方面都有长进,心里非常高兴。他就将王家长拳传授给了他。王恒儿就边记边学,由于他在观里打下扎实练武基础,学起来也很容易。几天后,他就将王家长拳打得相当熟练,王厚实见此,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哥哥,还记得么,说学成武功后,教芳花的。”站在一旁的芳花看着恒儿练拳就道。
“哥没忘,来,哥教。”
‘那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