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杨谷将二人扔入各自的房间,自己也躺了回去,脑中不断回想着对方的话。
‘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那你不妨去商国中心好好看看,我这一切全都拜这腐烂的国家和那个男人所赐,男人都是最好的,也是最恶心的东西,包括你,杨谷,你以为你今天拒绝了我很高尚?那不过是你自以为克制了,想上我的男人多得是,你以为你是金根?’
女子疯狂的言语让杨谷对如今的商国产生了疑惑,他不太懂,中心和各侯领地有什么区别,而且那祝荷明明如此美丽,家里也是祝侯祝家,如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觉得,比起商国中心,也许祝侯领就能告诉他答案。
一夜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最后杨谷出了屋打算再转转,可这本应寂静的深夜却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娇喘和粗吼,这让杨谷有些疑惑。
他向前走去,声音的位置离这里起码有好几间的间隔,而前面,一间房门大开的房间渐渐映入了眼帘,杨谷悄声走进,眼睛缓缓瞪大了。
白花花的肉。
那正对着房门的床上,一女子正趴在床上,身后则是一男人不停地喘着粗气,而女子踢下床的衣服正是祝荷身上所穿的衣服。
霎那间,杨谷浑身从头凉到脚,足尖在地面狠狠一点,飞快的离开了这间房,来到远处的池塘,没忍住,吐了。
瞎了眼!
养基你个白痴瞎了眼!
祝云你个白痴也瞎了眼!
回了屋,杨谷倒在床上,脑中尽是那污秽场面,腹中恶感更甚,一把抓住一边的木剑,木剑传来一阵清凉气息这才平复了杨谷心底躁动的恶感,冷静了下来。
回想祝荷之前那般话,杨谷微微一叹,更是下定了要去一趟祝侯领和商国中心的决心。
如何让一大家女子变成这般样子?
他很好奇。
像祝荷那样的女子,明明可以婚配大家公子,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
但,或许正如她所言,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压了压心头火,杨谷闭上眼,带着那股不知对谁的恶心,睡了。
翌日,清晨的公鸡打了鸣,杨谷持剑出了屋,正好碰到了女童,女童挣脱这一大麻袋,看到杨谷也没说话,没有一丝压力的向前走去,而那麻袋下,则托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味道浓郁。
“杨先生,您醒了。”
一道柔软的声音响起,杨谷转过头,看到了正一脸笑眯眯的祝荷,她走上前,指了指前方拖拽着麻袋的女童,低声笑道:“先生,可莫要往外说啊,昨日您都看到了吧?”
“没。”
杨谷瞥了眼祝荷,退开,放眼望去,皱了皱眉,问道:“有练剑用的木桩么?”
祝荷笑了笑,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转身向另一处别院走去,杨谷跟在身后,看着对方窈窕的背影,好不容易散去的恶心又略微浮现了。
又走了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处空地,空地在靠墙的位置有很多木桩,而在尽头的位置则放了四面靶,似乎是用来试箭的地方。
祝荷走上前拿了两把弓,扔了一把给杨谷,问道:“比一下?”
杨谷听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看向祝荷,祝荷笑了笑,手臂微微一拉,拉了个满弓。
她道:“我的父亲曾以骑射出名,家里也大多是些骑射高手,我虽然看起来柔弱,但其实体力和臂力可不小于哥哥呢,只是没有他们那般准便是了。”
杨谷点点头没说话,低头看了眼弓,随后学着祝荷的样子拉满了弓,这对于吸收了血池后的身体来说实在太简单了,而另一边,祝荷拿起一支箭,搭弓,拉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