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还麻烦了许多可能素未谋面的工作人员,而我本来也无事当然应该第一时间赶去。 人家按照流程给我,不过无意中我听到了其中一位说,“还好这女孩遇到了好心的同伴,要不然这行李早丢了。” 虽然明明独自旅行,但也不想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帮助过自己的人,“不好意思,我想问问,是大概一米八五左右身高,大概二十多岁的男性吗?” “是啊,就是你男朋友。” 我笑着说,“他应该没说是我男朋友,你们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形容很具体,很详细,你的姓名、床铺号、联系方式都是正确的,而且找到我们的时候着急得很,比你来时还着急呢,不用不好意思。” 我立刻翻找聊天记录,给工作人员确认,“是他?” 对方肯定点头,微笑回答“对。” “谢谢了。” 添加过联系方式后,我只和他简短的打了招呼,聊天记录一览无余。 只是,如果正如我形容的样子,那他已经跟了一路? 我即刻打电话问司南,“我出发前,你跟我爸妈提及过我要去哪吗?” “没有啊,还是你自己发微信,估计那时候叔叔阿姨才知道你去了玉龙雪山吧。” “哦、好。” 司南很了解我,“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 排除司南,排除我爸妈,他是怎么知道我信息的?这么详细、跟了一路。 如果不是我大意弄丢行李,他会不会跟了我一路我还不知道? 这站是我临时起意才下车游玩的,连司南都不知道。 如果这站是我临时起意,那他和他的朋友一定在能看得见我的地方。 住宿。 首先,一定能看得见我出门,我现在还背着包,如果知道我早上来报挂失,那一定看见了改签。 如果他只是想了解我,那现在他一定会觉得我只是来取行李。 如果他在意我,那一定会跟着。 所以…… 我去窗口买了明天车票终点站前往厦门的车票,然后看了看手机,到电子屏幕前,然后又看向原本车次的检票口,坐在距离最近的座椅上。 排队期间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看到后边排队的两个熟悉身影。 抚摸了下肚子,然后带着行李进卫生间。 出来,排在队伍后边。 看着那两人进了站,我才离开。 “让你跟,我立刻退票。” “怎么进站后,还能出来啊”嘚瑟的转身、背对挥手。 另一边颜故木还欣然微笑,旁边的向毅可是气到不行,“这女人,有个性。” 颜故木眼神警告。 “大哥,你别告诉我就这样,你还……” 下一秒就往进站口折返,“不好意思,我们临时有事,能不能出站。” “出站?可是身份证已经刷了,这票……” “没关系,不会要求退票的,这是我们的问题。” “可是……” “不好意思”眼神示意“惹人女孩生气了。” 工作人员深深叹息,表示无奈,“理解,我女友有时候也这样,那咱们是男人总要包容的,对吧。”眼神疑惑,不解向毅。 “那也是你女友啊?” “他是我情敌。” “那你添啥乱,人俩好好地。” 颜故木感激地点点头,临了还不忘拍拍人肩头,“谢了啊、兄弟。” “小事儿。” “嘿!颜故木,还是不是兄弟。” 工作人员双眼炯炯有神,似乎吃到大瓜的样子。 “谢你,但重色轻友不是很正常嘛”又怕其他人误会,故意说“我可不信什么公平竞争,感情面前,没什么公平。” “你可真是……” “慢走不送。” 颜故木追出去,好在她没看见自己出来。 拖着行李箱大步流星追赶上来。 出车站,看见她正站在路边打车。夕阳正好,余晖洒落在她脸颊上,发丝经微风吹拂,自然有秩地落在肩头,她指尖向后撩拨散在眉眼的碎发,“今早的湖边有家小店不错,去尝尝?” 秦萧并不觉得有多舒服。 以为摆脱掉的人
突然又再次出现在面前。 没有回应,看了眼他身后。 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刻在心上,又怎么会读不懂她? “他是我发小,向毅。” “哦。” “如果他已经离开,你打算怎么怎么回复我?” “不用顾忌,直白拒绝。” 看来没告诉你他已经离开,是明智的。 “那现在呢?” 秦萧回答。 “走吧,反正我也没吃晚餐。” 所以为了摆脱我,你宁愿在车站待三小时。 到那,店家已经关门。 “向毅,你朋友,已经离开了吧?” “嗯。” 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走。 颜故木拉住秦萧手腕,“我们聊聊。” “虽然你没说,但有意引导我误会,所以,凭什么?”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清楚你去哪儿吗?” 秦萧犹豫,迈出的一步也就此驻足。 颜故木窃喜。 “这次终于有机会追随我偶像的足迹,到期盼已久的雪山去了。” 秦萧内心:这是我写在说说上的,可从没提及是玉龙雪山,中国这么多名山,冬季雪山更是数不胜数,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回来玉龙雪山,而且刚到就连续暴风雪,你又怎么确定我会一直等着?不对,我好像…… “来这儿的第一天,暴风雪……” 该死的说说。 “第二天了,依旧风雪交加……” “第三天……” “我近一年没有加陌生人,所以,我们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答案,我会等到你想起来。” 深深叹息,“可我不想,相亲这种方式我就很不喜欢,明明是不认识的关系,非要硬凑在一起,带着结婚的目的硬和陌生异性相处,这跟数学知道答案,但是硬凑过程的小学生有什么区别?这种目的,说到底是因为责任还是为了完成任务?说没感情相处久了就好,这都是什么逻辑?现在又不是古代,非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是你这样对我又公平吗?” “那你对我呢?公平吗?” “可我……” 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怎么也开不了口。 “颜故木,我上一段感情结束紧一个月,不知道你清不清楚。”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其实……” “我知道。” “你不知道,刚结束,我就想维持一段时间的空窗期。”整理情绪,“我……还不想这么进入下一段感情,所以我们能不能(算了)……” “我等你。” 秦萧疑惑不解,“我不是……” “我不会结束的。” 这个态度,不是因为我刚才的算计杠上了吧? 沉默三两秒,整理好思绪、更重要的是情绪稳定后,秦萧整理逻辑,“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了一路,我知道后也没有当着你朋友的面让你没面子,只是用了我觉得让自己舒服的方式,如果让你产生不快,我可以赔偿你此次旅行的所有支出。” 他居然无动于衷? 那……“至于你朋友的、也可以。”我这张嘴啊,虽然心痛,但忍忍……谁让我自找的呢。 居然还不说话? “那你想怎样,你说,我能力范围内的,尽可能答应。” “你说的?” 这话听完,怎么让我那么心虚呢。 “不触碰法律、道德底线,你应该也不存在让我以身相许什么的,能力范围内的,我能做到的,尽可能答应。” “那就是什么都答应不了的意思。” “明明是尽可能都会答应,什么就什么都答应不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 “做我三个月女朋友”知道秦萧肯定不同意,不过用“你安静三个月,我也能安静三个月,期间不让他们起疑,毕竟两位父亲、母亲都认识,多年好友,我和你做儿女的事,我们内部解决。” “可这触犯了道德,撒谎、欺骗。” “我说的是,做我三个月女友。” “嗯?” “你我本来也是要相亲认识的,就算你我说不合适,他们会一时
半会儿就放弃吗?与其让他们担心、我们自己心烦,还不如顺其自然,这三个月我们就正常相处,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多沟通,如果三个月后还是觉得不合适,那我们告诉他们,三个月时间作为相互了解,也足够了。” “三个月的了解,至少比较全面,再说不合适,也更有说服力。” “同意?”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