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今日我来呢,是和你交接一些事情,明儿个我就正经跟着夫人了。”承画随手拍掉江踪肩膀上的竹叶。
“先别说交接的事,赶紧想办法啊!”江踪努努嘴,眼睛看向叶庭深的方向。
“那我可管不着,如今我可是夫人的人了,这除了夫人的事呐,其他的咱一概不管。行了,我看你现在也没心情跟我谈交接的事儿,等将军这事情了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来找我吧。”
“没良心的女人!”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走你的!”唉,江踪看着已经完全秃了的竹林,感觉自己心里哇凉哇凉的,他怕啊!
后半夜的时候,景舞小腹痛的醒了过来。
一开始阵阵的痛,景舞只当是今日来葵水了正常的痛,可是后来疼的她冒虚汗的时候,景舞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往她来葵水从来没有这样过。
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发现茶是凉的,这个时辰了也不想叫絮儿起来或是打搅其他的下人,景舞只好又慢腾腾的爬回床上。
“公主,你起了吗?”絮儿轻轻敲了下门,这已经快晌午了,公主怎么还没起来?
虽说公主如今不大早起练剑了,可以很少睡到这么晚,每次即使要睡懒觉也会头天晚上和自己交待清楚。
“公主?”屋里没动静,絮儿不由得有点担心。
“我来。”承画直接提剑破门而入。
“夫人!”
“公主!”
两人进来才发现景舞脸色苍白地昏睡着。
“公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絮儿惊慌失措地摇了摇景舞。
“别自乱阵脚,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找药圣。”承画立即出了门。
不多时,药圣便被承画拎着跑了过来。
“我这把老骨头啊,迟早被你们折腾坏喽!”
药圣抱怨着捶了捶腰,待看到景舞的脸色时,才严肃了起来开始号脉。
承画稍加思索,直奔叶庭深的房。
“将军。”
承画的声音出现在叶庭深房外的时候,江踪简直感激涕零。
整整一夜了啊!将军都在看兵法,连带着他也不能睡觉。不能睡觉就算了,可这屋子里压抑的他连呼吸都得悄悄咪咪的!
“何事?”
“夫人病了。”
果然,承画话语刚落,叶庭深便坐不住了。
“她怎么样了?”
药圣刚诊完脉,便看到叶庭深急匆匆进来了。
这臭小子,也就对着景舞这丫头才能露出点儿真情绪。
“无碍,是来了葵水疼昏过去的,我开两副止疼的药,熬了给她喝了就好了。”
疼昏过去的?叶庭深的心都揪了起来,她何时开始疼的?是疼了一夜吗?这个傻瓜!不知道叫人的吗?
景舞意识慢慢清醒的时候,看到床前坐了一个人,感觉像是叶庭深,但又觉得不大可能,他昨天那个样子看着是真生气了,怎么会来找自己?
眨了眨眼睛,又仔细看了半天,发现真的是叶庭深,景舞心里不由得有些小欢喜。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不然真在我这将军府出了事,恐怕没法向皇上还有太子交待。”
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