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郎他做了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梦,眼前是陌生的建筑,手里的手机却像羽毛般轻感觉不到,直到声音传出他才意识到接听;是他哥唐龙,但回头向街道口望去,他明明就在车上,为什么还要打电话,说什么带她炒粉回去,但他回过头心头一想他背后有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耳旁怎么只有说话的声,却没有风吹、汽车跑过的声音。
他猛一转头,林娜和瓦西里却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他心中好一阵惊讶,但什么都说不出口,似被什么堵住了嘴。她俩打扮的漂亮,花技招展的.林娜穿的却是白丝袜,两条粗麻花辫甩在脑后;瓦西里一身打扮青春活力,像个大学生,与修女服端庄威严的她大相径庭。她们笑着打招呼向唐郎走来,他唐郎脑中隐约的回忆断断续续让他机械地要向后退去;但他们的样子真的好美丽,心中生一股愉悦感,他动弹不得,搓捏着手指,麻痛的感觉涌上手臂,但他居然没有痛感!手指相触像棉花般;眼见她们越靠越近,莫名的恐慌感也愈发捏住心脏。
但是脸上一股突袭的刺痛让他醒了过来,猛睁开眼,戴特嘲笑地咂了声嘴:
“醒啦?你刚刚跟溺水了一样难看。”他站起身来似放心了叹口气,但唐郎着急忙慌地问他:
“林娜,瓦西里呢?我要找她们!”戴特不知为何弊着笑转过了脸,随后干脆不装了,蹲在他面前压抑扬起的嘴角拍拍他肩膀让他放心。但唐郎却有些儿生气了,骂了起来:
“你丫的笑什么,林娜,瓦西里呢?”
“你还好意思去见她们?你没忘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吧,欧阳给我传的消息,她都被吓哭了你知道吗;林娜和瓦西里的衣服被你撕烂,你觉得她们会见你吗?”戴特摆了态度,毫不心软地斥责唐郎,话语像刀子一样精准地贯穿心脏;他回过了神,整个人像缩水了一样收起手脚抱起两腿,闭上了双眼。
“不会吧,这么严重?我都少见这种情况,坏了,玩大了。”戴特看着他快就差作茧自缚了,慌了起来;林娜和瓦西里会揍他的,原本他还想之后糊弄一下她俩,但他想起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
“安妮!要是被她知道了要被抓把柄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双手搭在唐郎肩上、语气平和安慰道:
“但你也别太难过自愧,谁都会有失控的时候,林娜和瓦西里会原谅你的。”但另一头的戴特却在担心自己:
“我还不敢说刚刚的话其实是他添油加醋了,林娜和瓦西里已经消气原谅他了。”
“喂,戴特。”唐郎仍埋头悲哀地问道:
“我出去散散心,反思一下,回来会给她们一个交代和道歉的。”话毕迅速起身拿过耳机唤出机甲,一跳窗就消失在了阴蒙大雨中;留下了如坐针毡、汗流浃背的戴特.刚刚的玩笑活成了不离身的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