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让楚河想不通的是张小雪和吕锋的精神力。
张小雪灵魂强度23，精神力230；吕锋39，精神力，390。显而易见，精神力的应该是灵魂强度的十倍。
而自己呢？灵魂强度3，精神力却只有13，剩的那些跑哪去了？
总不是离家出走了吧？……
……
……
一路思索着，车开进了第一医院。
楚河先是去超市买了些水果牛奶去探望了一下林母，顺便探了探这个中年女人的口风，确认她还不知道自己拉林诗羽“入伙”了之后，便告辞离开，直奔和谢苍辽约好的天台。
在回来的路上，楚河看到了江宁大桥交通完全瘫痪了，原因是一辆大型集装箱运输车横着翻在了路中央——所以就算自己不截住吕锋，吕锋也出不了江宁。不用说，肯定是谢苍辽的手笔。
这家伙看上不靠谱，但楚河知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在真心实意的帮自己。
天台上，谢苍辽手里正捏着个甜筒舔的起劲儿，看到楚河走来嘿嘿一笑：“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楚河没说话，很认真的对谢苍辽说了声：“谢谢。”
谢苍辽舔了舔甜筒：“不客气。”
“尸体怎么处理？”
“我随便帮你找个地方埋了就行，所有的觉醒者在‘协会’注册过之后，在国家的档案里就会被抹去，没人会管。”
楚河问道：“岳止风本人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
“因为江宁不是协会的地盘，魂侍以上的人进入，就约等于向江宁宣战了。”
“宣战？”楚河心头一凛，接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零碎的画面：
河鸟酒吧里，钟老头儿一脸惊讶：“你们是从江宁跑出来的？”
图管里，武柏眼里涌出了泪花：“觉、觉醒者？……是七爷告诉你的？”
刚才在江边，吕锋狞笑着说道：“江宁是个例外，协会监视不到这里。”
这些画面在楚河脑海中交织，汇聚成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推论。
楚河惊呆了：“难、难道说江宁……”
他说不下去了，这个事实太震撼了。
不过谢苍辽帮他说完了：“你猜的没错，江宁是界奴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