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龍走上前去,拿了一把檀木质椅子坐下,空气弥漫着酒香。
映入眼帘,一块牌匾。上面刻着一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徐少龍望着那匾,说道:“好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孙浩说道:“尝尝吧,哈哈。”
徐少龍大笑,说道:“哈哈哈哈,我要一箱。”
一人从这竹柳酒巷走出,手制一酒杯,大笑说道:“好,那我就请你喝一杯。”那人提上酒壶,斟满一杯,一手掷出。
又一手掏出另外一个酒杯,斟满,说道:“我敬你。”
一口饮下,徐少龍说道:“就这么小的酒杯?小气死呢。”
那人说道:“仁兄果然豪爽,你若能一口饮下,我便请你喝大碗。”
徐少龍一把拿住,一滴不漏的抓住酒杯,说道:“哼哼,不是我自不量力,只是这未免也太少了吧。”
那人说道:“别小瞧了一小杯,华夏的酒,一口饮下,你便知道了。”
徐少龍举杯一饮,酒香入鼻,酒水入口,徐少龍顿时感觉到,有一口气游于丹田,向上运行。
那人立马移于徐少龍之前,一手抓于徐少龍两颊,口张开,一口气呼出。
徐少龍大笑道:“好玄妙的酒啊。”
那人笑道:“那人说道你既然已经饮下,我愿赌服输,一大碗。哈哈。”
徐少龍说道:“算了算了,至于那一大碗,今后再喝吧。”
那人说道:“在下孟朗,,不知仁兄尊姓大名?”
徐少龍说道:“原来是孟兄,在下徐少龍,这位是孙浩。”挥了挥手,示意这是孙浩。
孟朗说道:“少龍兄,我就是这家店的店长,你如果要想喝酒这里随时恭候。”
徐少龍说道:“孟兄爽快,此酒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孟朗说道:“这杜康酒乃是家传手艺,旁人喝这酒,万不敢一口全饮,就算有个别特殊的全饮起码要片刻之后才可说话,少龍兄乃是艺高人胆大呀。”
徐少龍说道:“孟兄说笑了,孟兄不也马上开口说话了。”
孟朗说道:“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一个月不能说话,为此我的父母双亲寻遍神医,最后也没有治好,一个月满才能开口说话。”
徐少龍说道:“孟兄怎么能确定我是第一次喝呢?”
孟朗说道:“我开这店面,已经有十几年了,你喝酒的样子完全是第一次。”
徐少龍大笑:“哈哈,孟兄才是能人。”
而孙浩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饮着小酒,当然他饮的酒不是店家酿的,乃是孟朗徒弟酿制、酒味不如孟朗酿的酒味纯,酒香不如孟朗酿的酒味香。
三人便喝着这普通的杜康酒,谈笑至黄昏,醉酒当歌,把酒言欢。
曾几时分,有谁不想大醉一场,叹息人生无常,命运蹉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