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超越生死的老道
“皮，皮皮皮。”白衣嘴里喃喃眼里汪汪。
呼兰只是看着张大了嘴巴，大脑一片空白，空白，空白，可现实不会因她的空白从而停留，那只贯穿胸膛的手臂缩回，头颅交错，老道的脸出现，含笑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另一只手却放在了白衣的胸膛。
“再好的玩具也有坏的时候，不过还是挺怀念曾经的你，要不是你还不错这么多年我也不会留着你。”
“皮皮。”白衣只是看着呼兰，对老道的到来，对老道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显然这样的态度让老道很是不爽，放在胸膛上的手臂突然间发功，邪恶的绿光散发瞬间就照耀了白衣苍白的脸色，跟着变化的还有白衣的眼睛，漆黑的瞳孔转为淡淡的墨绿，身体再剧烈地抽搐不受控制地响应着绿芒。
“你这辈子只要活着就别想着能摆脱我，哈哈。从你的身体到灵魂都已是我的了，哈哈。”
即使胸膛洞穿，即使大量出血，即使内心丝毫不在乎老道，可当邪功发作时呼兰的脸庞却不受控制地通红，两腿扭捏，身心的渴望在这刻瞬间点，仿佛她活着就是为了这个。
呼吸加重，眼神迷离，身子酸软，感受到她变化的老道笑得更为爽快。
“放心，你死不了，只要我不想你死。我们还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粉红色光团的血刀，已经出现了白衣的手中，它本来放在体内隐藏起来，在胸膛洞穿时第一时间将大量涌出的鲜血让它喝下，本来蓝色的水晶现场变成了粉红的水晶，晶莹透亮折射着光芒，带着梦幻仿佛是一颗钻石的心脏。
白衣就这样握着它，握着刚变幻形态的它，带着身心不受控制的需求，强烈到需求满足不了就会要死的难过与迫切，更是身体抽搐地疯狂想要的情况下，举起了这把刀。
“是的，你现在只要杀了她，插进她的体内，就可以了，我就可以完全原谅了你，并且给你想要的。”
胸膛的那手再摆动，是鼓励，是奖赏，是提前的兑现。
迷离的眼睛被需求填满的双眼早就看不到现实，疯狂的需求，疯狂的迫切，疯狂的过往，疯狂的曾经身体的经历精神的经历在无时无刻脑海中闪电般回放，身心早就被牢牢掌控像是身在这个地底的溶洞。
“啊！”一声起初不过是呼吸般轻盈的叫声，但能听出来是来自遥远的内心旋即转为尖锐，声音尖细地是把道划开了整个内心，发出绝望的不甘，以及那一抹绝不妥协的毁灭。
双手合拢带着刀落在心脏。
血花，溅开点点洒在呼兰的脸上，洒在老道的脸上。
粉红的水晶刀贪婪地吮吸，重新变成了那把血刀，只是白衣的脸色更为苍白，仿佛吸走的不仅是她的血还有她的灵魂，一滴泪从眼角滑过，本仰望的天空看到的只是黑暗的地底溶洞，就像她这一生。
空白，空白，空白，呼兰的大脑还是空白，可同样的眼泪也滑落过脸庞。
“不！”下一瞬间她疯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身体猛然间紧绷，一只手搂过白衣另一只却重重挥向老道。
开始老道也有些惊愕，不过一个玩具罢了，一个小孩都有很多玩具何况一个成人，就像摆弄一只没有翅膀的小鸟，死了就死了，从开始断了它的翅膀就预示着有这条路，很正常。
不过她好歹有自知之明那把刀捅向了自己没有想到捅他，可能知道即使我死了她也摆脱不了这种邪功的侵蚀。
好笑的是新的玩具竟然想打我？
新的玩具竟然想招惹我？接下来该多有趣，我该怎么玩弄她呢？这么想的老道轻松地将洞穿白衣的手拦在了脸颊处，等待着来到的这一拳然后抓住她，慢慢。
拳到了，拦住的手掌握住了拳头，一切都在掌握中。
这世间就是这样，你可以很坏，你可以很恶，你甚至可以没有人性，那样反而很轻松，可你不能没有力量，没有资源，没有能量。否则即使你很好，你很善良，你很有人性，也不过是别人的玩具，你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自己不知道的玩具，这就是社会的法则，这就是世界的真相。
老道很早很早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带着笑，拥有远超对方力量的他期盼着新玩具的放肆，享受着对方没有任何危害的徒劳挣扎。
然后拦着的这只手掌被拳头牵引抵挡不住贴住了脸颊，很快地头颅也跟着倾斜被拳头所带偏，下一刻他整个身子腾空，极快地向熔岩壁冲去撞上直接没入。
没有料到的他即使如此脸上还带着刚才的微笑，只不过有些僵硬地进入了自己砸出的深坑。
一拳得逞的呼兰根本就没多关心效果怎样而是紧紧抱着白衣。
“你不是说要帅哥，你不是说男人，不男生的吗？很多，很多，只要活着很多的。”
边说边要伸手去拔血刀，白衣将手放在了她想要拔出血刀的手。
“拔出来，我就没了。”
“那我，那我，那我喂你血，你不是有气血就能活吗？”
哆嗦着去将袋子里的气血丸一把抓起放到嘴里，白衣又伸出拉住了她的胳膊。
“皮皮。”很轻很轻地摇头。
“我想走了。”
“不！”
不顾白衣的阻拦一口将气血丸吞下，然后咬开自己的舌头，对准白衣的嘴吻下，汹涌的气血立马在体内周转化作源源不断的鲜红流入白衣的口中。
一股精纯的力量瞬间赋予白衣以力量，脸色顿时转红，迷离的眼神也陡然精神，本能的趋势让它们在口中纠缠。
获取到足够的气血红到凝血的血刀从心脏部位脱落，“滴答”像是喝醉酒的小猫躺在地面上慵懒地摆弄四肢，而划开的心脏与胸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白衣从萎靡肌肤拖沓直接上升到青春靓丽，紧凑的肌理更是显得丰满。
“啪，啪，啪啪。”
掉入溶洞口的老道探出脑袋，慢慢走来，双手鼓掌，咧开的嘴唇似笑非笑。
“非常好，呵呵，很好。”
接着猛然间一个响指，一点绿芒在指尖点，跟着点的还有白衣与呼兰。
两人从缠绵中分开惊讶地看着彼此。
白衣流出了眼泪：“对不起，我其实一直没告诉你，他给的药有问题。对不起，对不起。我想说，可我即使说了你我又能怎么样，我。”
呼兰低头站起，看着血管中淡淡的绿色，异样的感觉充满内心。
双手紧握，相比面前的老道，来自内心的汹涌此时更为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