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回到客栈,英台正在房间里焦急的来回踱步,听到敲门声她心中大喜,这个敲门声正是于超和她约定好的敲击频率。
“是山伯回来了!”
“吱呀~!”
“山伯,你回来了,你没有受伤吧?”
于超止住英台想要继续说的话,这里人多口杂不是说事的地方,任何不经意间的情报泄露都是毁灭性的,更何况他们现在实在人家老巢。
关上门,于超笑着压低声音对英台道:“放心吧,一切顺利,我没事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如意姐呢?她没事吧?”
英台被于超搞得也有些神经质,把声音压低附在于超的耳边说话,她吐气如兰好闻的香气钻入于超的鼻孔,口中的热气有钻入耳孔,他紧张的心神一下就松了下来。
“如意没事,他们已经赶回院了,你的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英台听到他询问自己的腿,她就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今天不知怎么了,昨天那个场景就好像在她的脑海生根了一样,怎么也挥之不去,让她心中恐慌,自己是不是太下贱了?怎么能总是想那些事情?
今天她看到于超的时候眼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于超的两腿之间,想要探寻那神秘之物。
“英台?英台!”
“啊?”
“你怎么了?是不是腿还疼?”
“没有,只是有些走神了而已。”
英台连忙解释,她现在不敢看于超,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女人,心里总是幻想和山伯在一起的样子。
古代人几乎没有任何的性知识,更没有青春期的教育,所以她见到于超的弟弟后胡思乱想,还以为自己不是正经女人呢。
在古代还有很多少女在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吓得自杀,这种事情几千年来不间断的发生,不得不说教育的失败,儒家压制人性的可悲啊。
“英台你打听到什么情报了?”
“我今天走遍了朝阳府也之搞懂了一个大概,朝阳府是一个小府,只有三县之地,潘太守是此地的一霸,盘踞在此已经有十几年了,他和本地的乡绅士族联合不断残害百姓,这些年来弄得百姓怨声载道。”
于超无语,英台说的这些不用打听也知道,现在的那个官不是欺男霸女?好官?抱歉,现在是乱世,善良的人早就死了。
就算他们祝家庄不一样欺男霸女?佃户过万,仆役上千,土地万顷,每年死在祝家手下的百姓还能少了?
只是英台从小在象牙塔长大,看不到而已!她还以为父母兄长都是天下最好的人呢!其实呢?对英台来说他们是好人,可是对那些佃户来说他们是吃人的魔鬼。
“那朝阳府的兵力呢?太守府的护卫呢?”
于超问出关键的问题,他想看看能不能解决如意这件事的后顾之忧,只是英台却面露苦涩,她一个以前从未出门的小姑娘哪里懂得如何打听消息啊?
“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明天我亲自去打探一下,我们先吃饭,然后洗澡睡觉。”
“什么?还要洗澡?”
英台大惊,她想到了昨天那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