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爸爸比较了解女儿:“她是看咱们忙,不想让我们操心!”
蓝妈妈更难过了:“都怪我太大意了,这些天这么冷,我都没看看她有没有冻伤脚!”
蓝爸爸心疼的说:“最近她每次洗脚都背着咱们,我都没留意到,是我的错!”
两个大人自我批评了半天,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以后一定多关心女儿的生活起居,绝不让她再受一点伤痛。
蓝爸爸通过朋友找到了一个治疗冻疮的专家,这位专家给蓝雪月配制了一种粘稠的膏药,要求她一天2小时敷着,就连晚上睡觉也不能取下。
蓝雪月只能请假在家治疗,白天还好说,一到晚上,蓝雪月敷着药根本睡不踏实,白天又睡不着,蓝雪月整天处于睡眠严重不足状态……
折腾了半个月,蓝雪月溃烂的地方基本痊愈,不过却留下了一个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疤痕。
蓝爸爸和蓝妈妈也是说到做到,从那以后,蓝雪月的每一个生活细节爸妈都严格把控,每一次的情绪变化爸妈都认真对待,蓝爸爸和蓝妈妈要力争让蓝雪月在最健康,最舒适,最快乐的环境下长大。
老爸老妈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蓝雪月养成了一个生活白痴。
蓝雪月的冻疮虽然痊愈了,但从那以后,只要稍不留神,蓝雪月的冻疮就会濒临复发,多亏爸妈的周到细致,复发多数都被消灭在萌芽状态。
有了那样的惨痛教训,蓝雪月对自己的脚也是格外爱护。
……
蓝雪月看到火炉立刻跑到炉火旁开始烤她已经冰凉的双脚。丛燕和张勇统计了一下滑雪和玩雪橇的人数就去租工具了。
由于是周末,玩的人还是比较多,丛燕和张勇她们只能排队等待,蓝雪月则悠闲地烤着脚。木屋里面除了租雪具那里有服务人员,其他地方基本属于半自助。想喝水的自己找杯子,自己刷杯自己倒水。租工具的拿着小票自己去挑工具。
班里大部分同学都选择了更刺激的滑雪,只有几个胆小的女生和蓝雪月玩雪橇。滑雪场地和雪橇场地中间用彩旗隔着,这样相对比较安全。
蓝雪月烤了一会儿,脚渐渐暖和了,几个同玩雪橇的女同学拿着雪橇过来了:“月儿,咱们五个人,租了三个,两个人玩一个就行吧?”
“当然可以了”,蓝雪月自觉的拉起一个雪橇先走了。人家两对闺蜜,肯定就此组队,剩下蓝雪月自己一队,谁让蓝雪月找了个不安分的闺蜜。
蓝雪月孤独的拉着雪橇出了门往坡上走去,这个雪橇比一般的爬犁大,可以容纳两人,拉起来还是很费劲的。
其实蓝雪月是可以选择站在传送带上去的,但她怕冷,要多走动才会暖和,这是袁浩嘱咐的。
蓝雪月好不容易爬到了半坡,累的气喘吁吁,满身大汗。滑雪的伙伴们可以坐传送带到坡顶,再从坡顶滑下来。玩雪橇的只能到半坡,雪橇上坐两个人惯性太大,从高处滑下来怕刹不住车有危险。
滑雪有专门的教练指导,教练会教他们简单的操作,比如怎么滑起来更快更安全,怎么刹车……
蓝雪月这边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要抓住两边就可以轻松滑下去了,所以是被遗忘的角落。
蓝雪月发誓再也不走着上来,这可不是一般的累啊!她坐在雪橇上喘了好一阵才缓过神。
蓝雪月四下看了看,已经有几个人在玩了,她站起来选择了一个比较深的滑道走了过去,蓝雪月觉得这样的滑道比较安全,不容易翻车。她兴致勃勃的坐好刚要滑下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生略带磁性的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