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没做完。”“陆在川”说道。
“哦!”杨玉洁应了一声,算了,来日方长,别逼得太紧,显得自己多迫不及待似的。
第二天,她发现“陆在川”并没有回房睡,并没有在意,可能太晚了,他怕影响自己。
可是一连好几天,她发现“陆在川”都没有回过房,她有点不高兴了。
“在川,你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忙,都在忙什么?”她旁敲侧击。
“没有,就是研究一些病例。”“陆在川”淡淡地说道。
“那你怎么天天那么晚睡,也要注意身体,以后早点回房睡吧!”杨玉洁说道。
“回房?回哪个房?”“陆在川”故作惊讶,“以前和苏木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一直都是睡房啊!”
“什么?”杨玉洁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可能?那苏木的孩子是哪儿来的?
“我对那种事很淡。”“陆在川”淡定地说道,“一年也就一次吧,就那一次苏木就怀上了。”
杨玉洁震惊,一年一次?他是和尚啊,还是阳委?
“怎么,后悔了?”“陆在川”淡笑一声,“那离婚吧,我不勉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杨玉洁连忙说道,惊疑不定地看着“陆在川”,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在川,那个……”杨玉洁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有病就去看看,我们都是医生,不要讳疾忌医。”
“陆在川”不高兴了,“你是说我有病?我有没有病自己不知道吗?我只是没有兴趣!”
杨玉洁犹如五雷轰顶,什么意思,是要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吗?
不,一定不会的,肯定是他还没有适应过来。
以前那个苏木怎么会让他有兴趣,他不想也是正常的,自己不同,自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绝对会让他对自己有兴趣的。
之后她极尽所能去勾引他,可是“陆在川”总是冷冷地看着她,“你很闲?不如多看看?”
每次都把她说得落荒而逃。
她后悔了,后悔嫁给他,可是又不甘心,自己这样费尽心思得来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弃?
她把一腔怒火发在了豆豆身上。
在“陆在川”和安沛面前,她还要装作很关心孩子的样子。
私底下却经常悄悄掐孩子身上看不见的地方,如果不小心被看见,就说是孩子自己磕的。
飘在半空中的陆在川不可思议地看着这样的杨玉洁,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恶毒的一个女人?
“陆在川”比以前更忙了,有母亲在家,他也没有太注意孩子的事。
这天,“陆在川”看到桌上的台历,上面圈了该带豆豆去打疫苗的日子,这次是脊髓骨质炎疫苗,就是预防小儿麻痹症的。
是吃糖丸。
“陆在川”打电话给安沛,“妈,该带孩子去打疫苗,这次是吃糖丸,别忘了!”
“好,我知道,等会儿就带豆豆去。”安沛点头。
刚要出门,杨玉洁拦住她,“妈,还是我带豆豆去吧,外面天这么热,您年纪大小心中了暑,我年轻身体好。”
安沛见她对孩子这么上心,自然高兴,“那就辛苦你了!”
到了防疫中心,杨玉洁拿了疫苗的本子去领了糖丸,可是要给孩子吃的时候她的手一下顿住了,看着天真无邪的孩子,怒从心起,把糖丸丢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带着孩子回去了,可是疫苗本上那一栏却是盖了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