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白直在心里骂易墨残暴天物。
易谨静静的看他的举动,然后将帐篷给搭起来,把易墨拎进去。
“上衣脱了。”
“干什么?”
“换药。”
“我自己能换,你走。”
看他非武力不合作,易谨懒得和他废话,三下五除二的把他上衣给扒了。
易墨气的直想打她。
可他又打不过易谨,易墨憋屈的不行。
等易谨真正动手的时候,易墨就知道易谨的手有多狠了。
他就扔易谨一个西瓜,易谨把他后背的伤口按过来了一遍,又狠又毒。
易墨强撑着尊严没有喊出来,冷汗淋淋。
好不容易等易谨上完药离开,易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今天易谨打他的那个神情太过冷漠,一双眼睛底下透着的失望和冷酷让他心惊不已。
他有那么不堪?
可他又没有说错!
易谨教训他的话还在耳边传响。
易墨趴在易谨弄的干草上,闷声的自言自语,“老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从易墨那出来,柳青白就冲易谨挤眉弄眼。
“有事?”
“易墨怎么了?你今天背他都快一天了。”柳青白往里面看着,好奇到不行。
“这与你没什么关系,回去休息。”
易谨不回答他,柳青白也没办法,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回去了。
翌日。
一大清早,易墨感觉后背不太得劲,在干草上躺着也不舒服,索性起床。
这会儿的天气有点像秋天,很凉爽。
他一出来,就和在外面练武的易谨打了个照面。
看着易谨招式套路都无比利落的模样,易墨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的动作十分犀利,每一次出拳踢腿都会带动划破空气的冷浅的声响。
易墨心想,看来自己昨天惹她还不算太狠,不然照易谨这种打法,他死的肯定透透了。
不过,她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武?
易谨一套拳打下来,浑身便热气腾腾,她收了拳,余光瞥见易墨,便走过去。
她身上卷着热气,对着易墨便迎过来。
易谨问道,“伤好些了?”
“与你无关。”易墨别扭的回答。
易谨仿佛没看到,随意道,“去洗漱。”
等易墨拿着牙刷牙膏开始洗漱的时候,一脸的莫名。
不对啊。
他为什么要听易谨的话?
可他不听,易谨肯定又要打他。
刚才易谨打拳的模样深深烙在他的脑袋里,产生出的威力比易谨打他那么一顿都有用。
没一会儿,易墨就闻到了香味。
这里是绿洲,附近到处都是食物。
易谨去庄子里逛了一趟,想去找那个小孩儿,带他打猎,结果那个小孩儿还没睡醒,她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个黑色的砂锅。